也不想拆散人家合法夫妻,索性辭職離開。
那男人往她卡上打了一大筆錢,王瑾夏說:“不要白不要,我的第一次都給他了,就當(dāng)是去賣了。”
那時候言北還在省城讀研,王瑾夏整天哭哭啼啼,言北都數(shù)不清跟她哭訴多少次,反反復(fù)復(fù)就那幾句話:“我以后絕不再找男人,我就一個人過……男人就是王八蛋……誰再找男人誰是孫子……”
后來,王瑾夏終于重振旗鼓,出門重新找工作,其實,那個男人給她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
可她不敢閑著還打扮得花枝招展,那樣絕對會引起芙蓉阿姨還有王伯伯的懷疑。
最終,她又找了一份工作,還是做銷售,就是現(xiàn)在這家地產(chǎn)公司,說來也巧,她跟地產(chǎn)銷售這檔子挺有緣,就服干這行,一年下來,一下就成銷冠,后來就升職到今天的公司主管。
雖說職位不錯,但短短的時間,她又買房,又買車,還都是全款,總是容易讓人有所懷疑。
說好不再相信男人的她,現(xiàn)在玩的比誰都嗨。
但確實都是玩玩,唯有這次,她居然對一個小三歲的男人動真情,要死不活的跑回北屏縣找人。
王瑾夏把車開到以前經(jīng)常去的一家路邊攤擼串。
車就擱路邊,兩人下車就往挨著路邊的攤桌上坐。
引得攤桌上的人多看了幾眼。
言北撇撇嘴,瞅著她說:“開豪車就算了,還整這么騷的顏色,穿得也不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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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經(jīng)!”
王瑾夏接話,“白讓你在城里待了幾年,回來才半年,就整得跟個鄉(xiāng)巴佬似的。”
言北搖搖頭,抬著手機(jī)掃著桌上的二維碼點餐。
平時經(jīng)常過來,言北就沒問王瑾夏的意見,直接按往常的點了一堆。
“你怎么知道我還在醫(yī)院?”言北低頭看著手機(jī)問。
王瑾夏手指敲打著桌面,“我剛到大院,在樓下遇著劉姨,她說你有臺手術(shù),我一掉頭就往醫(yī)院去,沒想到時間剛剛好。”
言北偷偷地笑著,王瑾夏還真有良心,老爸老媽放著不看,先來找她。
言北又問:“你那個小男朋友呢,打算怎么收拾?”
王瑾夏打開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大口:“沒在北屏,聽說下鄉(xiāng)去了,明天我再找他算賬,得讓他把老娘的錢全吐出來。”
言北也打開啤酒罐,小小的喝了一口,她平時對這些酒類的東西沒感覺,只有跟朋友才隨便應(yīng)付地喝幾口。
言北做了個難以下咽的表情,說:“瑾夏,你也收收心,認(rèn)認(rèn)真真找個人吧,整天小打小鬧的,不是事。”
王瑾夏接著又點了根煙,情緒低落,苦笑著說:“北,我發(fā)現(xiàn),我怎么玩兒,也找不到第一次的感覺,總按著他的標(biāo)準(zhǔn)找,可這世界上,就沒完全相同的兩個人啊,我挺難的。”
言北又喝了一口啤酒,這次沒第一口那么難,直接就吞了。
這些年,她也沒找到第二個江亦風(fēng)。
言北垂眸:“那就換個標(biāo)準(zhǔn)。”
“江亦風(fēng)?”王瑾夏突然開口。
聽風(fēng)往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