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深處透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旋即,也許是錯覺,他不舍地又把言北擁進懷里,巨大的力量訴說著他的無可奈何。
“江亦風,我也怕失去你,我不想,這短暫的相聚是一場夢,夢醒來,我依然要痛苦地思念,無盡的等待。”
她全然忘了手腕的痛,緊緊鎖住他,她怕一不小心,他又從她手指縫間溜走。
——如果你是壞人,我就引你入正道。
耳畔是兩個男人爭論不休的嘈雜聲,還有糙糙的指腹劃過流暢的線條,急促的呼吸聲帶著惡心的灼熱掃在細嫩的臉頰。
——你不要命了,這是風哥的女人,你也敢碰。
肆意的手掌從她渾圓的地方拿走,意猶未盡地啐一口:“真正。”
惡心,隔著衣服也能感受男人的齷齪,她想睜眼,想掙扎,奈何絲毫力氣也沒有。
慶幸從遠而近的警鳴聲,如同救命稻草把她從泥潭拯救出來。
可那一切她都不在乎,她在意的是“風哥”。
誰是風哥?風哥是誰?
過去的十年,她錯過了多少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北北,相信我,我需要一些時間……”
“多久?十年?”她抬頭,淚水蒙住湛湛眼眸,嗓音里是輕柔的疑惑。
他未答,未來就是一個未知數,他無法承諾。
他站在原地,黑瞳里小小的人,霎那間,令他如此的手足無措。
“發生了什么?”他茫然無措。
“我在醫院,看到塔羅,他行色匆匆……你告訴我,云霞的消失跟他有關系嗎?” 話出口,她就后悔了,紅唇顫顫:“難道風哥你不知情嗎?”
“風哥”兩字她特意咬重了說。
“北北,你不相信我?”他眸色深沉,直視她。
“那你告訴我,你是好人還是壞人,我也要親耳聽你說。”
他抬手去撫她眼角的淚,她卻抬手擋了去,別開腦袋,她不想哭,不想問,可從警局做完筆錄后的幾天,她過得都不好。
她心里總裝著事,那些事把她壓的快喘不過氣來。
楊勇,云霞,塔羅……這些人是什么關系,還有江亦風。
“北北,你看到的我是什么樣,我就是什么樣。”江亦風蹙起眉,仰頭看向掩在云里的月,俊顏籠罩上一層冷霜。
“是壞人,”她不信謠言,卻情不自禁地說出口。
江亦風冷嗤,嗓音里夾著絲絲痛苦,他低頭,嘴角輕牽:“那就是壞人。”
聽風往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