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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北,我把這家的招牌都點了,待會兒你就盡情地吃,不用跟我客氣。”
言北笑道:“燁陽哥,你是把我當(dāng)佩奇嗎?”
“哪能啊,你可比佩奇可愛,可愛的人,當(dāng)然得多吃一點,你不知道,云谷人就好這口,等天氣更熱些的時候,這夜市更熱鬧,白天也不見得這么多人?!痹S燁陽咧著嘴把酒瓶打開。
“行,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言北笑著應(yīng)聲,回頭又把這熱鬧的夜市看了看。
熙熙攘攘的人群,就跟過美食節(jié)似的。
“瑾冬哥呢,怎么還沒來?!?
“昨天夜里破了一起案子,他今天都審一天了,估計快完事了。”許燁陽把酒瓶子推到她面前,接著又自己開了一瓶。
言北點點頭,伸手握著酒瓶,手心一陣冰涼,涼進心里。
“喲,說曹操曹操就到?!?言北回頭,王瑾冬正從人群里擠進來。
看到言北,他勾唇笑了笑,臉上卻是一臉的疲憊,審訊應(yīng)該也是件辛苦活。
待王瑾冬坐下,言北把手里的酒瓶推給他,“瑾冬哥,你喝吧。”
王瑾冬不客氣地抬起酒瓶,喝了一大口,抿抿唇,“許隊,再開一瓶?!?
許燁陽一看,二話不說,把自己面前的也推過去,“怎么,沒結(jié)果?”
王瑾冬冷嗤:“嘴巴就跟灌了哥倆好似的,還挺難撬開。”
許燁陽抹抹臉,笑道:“黃忠是條出了名的忠犬,得破了他的防線才行,昨晚,他可是一臉的生無可戀,一路上,就沒跟我有過半句求饒的話?!?
聽兩人的聊天,言北突然想到大巴車上的那條新聞,興許跟那有關(guān),她也不方便過問,便借口說不喝啤酒,起身去店里拿礦泉水。
王瑾冬看著言北走開,眉心凝住,他也發(fā)現(xiàn)這個人瘦了一大圈,心微微泛疼。
“許隊,昨晚的案子,時間,地點,一點偏差都沒有,看來,平日里散漫的你,私底下把工作做的挺到位啊?!蓖蹊破鹧酆煶蛑慌缘脑S燁陽。
許燁陽垂眸,“我經(jīng)不住夸,怕一會兒飛天上下不來?!?他開啤酒開出癮,接連把桌上的酒瓶全開了。
王瑾冬瞪著他:“許隊,夜里再審他一次,現(xiàn)在讓他好好想想,龍大是怎么在里面還能控制他賣命的?!?
“好,”許燁陽點頭回應(yīng),“不對啊,你喝這么多,待會兒怎么審?”
“當(dāng)然是你審啊。”王瑾冬陰險地朝他一笑。
聽風(fēng)往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