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急有什么用。
“前不久,亦風回來過,是我把他攔住,沒讓他見北北?!眲⒃茝淖老履贸鰺燑c上。
“什么?”芙蓉驚訝,不禁睜大眼盯著劉云,“哪有你這樣的媽?一邊給人點甜頭,一邊把人啃的不剩骨頭?!?
劉云吐出煙,自嘲道:“我知道,我這個媽當的不稱職,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里總怕,怕有一天,我走了,北北孤苦伶仃的,我怎么跟老言交代?!?
“呸呸呸……”芙蓉啐了一口:“盡說喪氣話。”
“芙蓉,北北心里的苦,我知道,亦風的苦,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個惡人,一棒打了這對苦命鴛鴦,可我不做惡人,誰做惡人。”劉云實在無奈,手上的煙狠狠吸著,一會兒功夫只剩半截。
“明知他們苦,干嘛還這么做?狠!”芙蓉聽得氣不打一處來。
“芙蓉,你不懂……”劉云低下頭,默默抽著煙。
“我真是不懂你啊,劉云?!?
今天的病人實在是多,言北坐下去,就沒能起來。
等把一波病人看完,一個早上差不多就要結束了,她剛抬手準備伸懶腰,腰桿還沒挺直,門口走進一個人來。
她把手緩緩放下,對來者頗感意外。
“你好,言醫生,又見面了?” 玉雅邁著輕盈的步伐走近辦公桌,嘴角蕩漾著一抹熱情的笑意。
言北未出聲,她的視線隨玉雅走近,最后微微仰起了頭。
“你好,請坐,哪兒不舒服?”言北把手放下,嗓音平淡無常。
玉雅聞聲,不疾不徐地挪了一步,窈窕的身軀落在她對面的凳子上。
“頭痛?!庇裱抛旖禽p輕一勾,把掛號單遞過去。
言北接過掛號單瞟了眼,從容不迫地點開電腦上,在掛號記錄里找到玉雅的名字。
“怎么個疼法?”言北按照慣例,首先詢問她的癥狀。
玉雅眸光微閃,略感幾分驚訝,言北平靜無波的態度令她感到意外。
“嗯?”言北發出疑問。
玉雅回過神,抬眼看向她,笑道:“想事情的時候就會疼,比如,剛剛就突的疼了下?!?
言北握鼠標的手一滯,掀起眼簾輕瞟她一眼,又落下。
“疼痛多發于哪個時間段?”
“沒有固定時間,”玉雅利落回她,“思考問題或是想起某些難過的事,疼痛感就會特別明顯?!?
言北抬眸看她,雙手收回,交叉落在桌上。
“言醫生,我這個病,能治好嗎?”玉雅看言北沒什么表情,眉頭輕輕抬了下。
“我幫你轉了神內科的號,你到旁邊門診室排隊等候一下吧,”言北禮貌地抬手朝門外指了指,“出門左轉,第三間辦公室。”
“言醫生,看不了我的病?”
聽風往北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