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手又在她的腰間落下,他怕一旦再把她攬進懷里,他就真的不想再放開。
他的自私,只會讓她越來越不幸。
“哭夠了嗎?”他冷漠的問。
言北愕然,繼續(xù)盯著冷漠的他,緊咬著唇,雙手從他的脖頸上松開。
“江亦風,我沒時間陪你玩這種無聊的游戲。”言北抬手抹掉臉上的淚,頭發(fā)被吹得亂糟糟,一臉的可憐兮兮。
“如果你就是想知道我為什么生氣,那我告訴你,麻煩你安撫好你身邊的那些新歡舊愛,不要讓她們再來煩我,我跟你,已經(jīng)毫無瓜葛。” 她的胸口起起伏伏,還喘得厲害。
江亦風了然,他猜得沒錯,就是玉雅找了她的不痛快。
她就是吃醋,就是生氣,因為他。
言北一怒之下,轉(zhuǎn)身走開。
“北北……”江亦風喊她。
“不許再叫我‘北北’。”言北回頭看他。
“那怎么叫?”他問。
“反正就是不準再叫‘北北’。”她扔下話,毫不遲疑的離開。
看她離去,江亦風六神無主地靠在護欄上,掏出煙點上。
他戒不掉,他發(fā)現(xiàn),是他離不開她。
被江亦風一折騰,連食欲也沒有,中午飯僅僅沖了一杯咖啡就湊合過去。
下午的坐診,不是很忙,快要下班前,接到派出所打來的電話,說是讓她去確認之前和吳偉值守的人。
她一想,人不是已經(jīng)“消失”,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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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渾身汗毛豎起。
把手上的事處理完,言北準時下班后,出門打車直接去了派出所。
人還挺齊,江亦風和塔羅也在。
但她無視江亦風的存在,此時,江亦風的目光是深情的注視。
見言北對他視而不見,他轉(zhuǎn)身走出大廳,在大廳外的吸煙區(qū)點煙抽上,抽得實在狠,大口大口抽,這煙是越斷癮越大,就像那個女人,越想把她扔掉,發(fā)現(xiàn)自己連手都不想松一下。
警察把言北和塔羅一同帶進一間房,尸體就躺在屋里的床上,一層白布嚴實的蓋住他。
言北開始有些擔憂,那人恐怕和龍三一樣,一臉慘白慘白的,她雙手緊緊攥緊,深吸一口氣。
警察掀開白布的霎那,一道高大的身軀緊挨在她的一旁,濃濃的煙草香沁人心神。
她微微側(cè)首,江亦風波瀾不驚的注視著床上的人。
“據(jù)技術(shù)科檢查結(jié)果看,死者叫李柱,28歲,今天早上在北屏郊區(qū)的河邊被發(fā)現(xiàn),死亡時間確定在三天以內(nèi),也就是龍三事發(fā)當日到次日之間。”
“吳偉已經(jīng)確認死者確實是當晚與他值守的人,麻煩各位再做進一步確認。”
“那晚和吳偉值守的另一個人確實是叫李柱,至于長什么樣……”塔羅上前一步,仔細打量,“我和他雖然有過幾面之緣,但沒太在意過,還真想不起他長相,不過我記得是個高個子。”
“確實是個高個子……”警察說。
“言醫(yī)生呢?”警察看向言北問。
聞聲,言北的視線從江亦風臉上落下,她草草掃過床上那人一眼,就別開腦袋,胸口撲通撲通直跳:“那晚,他只是探了顆腦袋進來,確實沒太注意…不過,他眉頭上有顆痣,挺大顆。”
“還記得是哪邊眉頭?”警察問。
言北眼珠子一轉(zhuǎn):“左邊。”
警察往那人臉上一看,點點頭:“好,謝謝大家的配合。”
辨認簡簡單單結(jié)束后,警察交代后續(xù)有情況會隨時聯(lián)系他們。
出門后,江亦風像在給塔羅交代什么,說完塔羅就開車離去。
江亦風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