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心中充滿了鄙夷。
在她眼中,慕漁不過是個企圖攀附權貴的尋常女子。
憑借外祖父的權勢,她們魏家才得以權傾一時,后宮有姑母為后盾,前朝由外祖父一手操控,整個朝廷,誰人敢輕易與魏家為敵?
即便是那些默默無聞的旁支,也因魏家的光輝而顯得格外耀眼。
她已經習慣了萬眾矚目的生活,耳邊充斥著各種恭維與逢迎。
像慕漁這種女子,在她眼里根本不值一提,不過是依靠幾分姿色,用些小手段勾引男人罷了,與父親后院那些爭風吃醋的妾室并無二致,看著就讓人覺得厭惡。
然而,預料中的諂媚并未出現,慕漁反而擲地有聲地反問道:“既然魏小姐您如此通曉禮義廉恥,為何還要隨口詆毀他人名譽,動輒便是‘賤貨’、‘下賤胚子’這般不堪入耳的言語?”
此話一出,魏玉妍猛然睜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慕漁。
慕漁不為所動,繼續道:“在場的皆是尚未出閣的小姐,若此事流傳出去,好的一面或許只是指責您一人之過,可若不幸被添油加醋,恐怕會連累在座的所有小姐。閨房之內私德有虧,將來誰還敢上門提親?即使有人前來,恐怕也是出于掩蓋自家后院不堪的考量罷了。”
“慕漁,你好大的膽子!”
魏玉妍的聲音里交織著怒意與不可置信,何時在她的世界里,竟有人敢于這般直言指責?
她的臉頰微微泛紅,一時之間急得失去了平日里的端莊,言辭間不由自主地帶上了幾分沖動。
“你膽敢詆毀我,可曾想過,我的姑母乃是當朝貴妃,你認為她會讓你輕易脫身嗎?“
慕漁面對她,眼神如淵,聲音低沉而有力,字字擲地有聲。
魏玉妍內心明鏡一般,哪里可能!
別說皇貴妃那邊,即便是回到外祖父膝下,自己的過錯也難以逃脫應有的責罰。
更不必提,此處是長公主府邸,由于楚予策的緣故,長公主與她的姑母常常意見不合,這種狀態令姑母煩惱不已,卻也對長公主束手無策,只能偶在皇上面前稍作暗示,希望皇上能夠對楚予策多加約束。
此事一旦張揚開來,長公主定然又會把矛頭指向姑母,屆時,姑母對自己寵愛恐怕要大打折扣了。
寵假欺真?我送侯府全家進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