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像我記得這位蘇小姐也是小星宇你的舊日紅顏吧!”
墨玄澈捕捉到楚星宇對白月稱呼上的微妙變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幾分挑釁。
“而且這事也簡單至極,我索性將她賜予你為妻,讓你倆共結(jié)連理怎么樣?我記得你當(dāng)初對她也是情有獨鐘,想來她那些小過,在你心中早已煙消云散了吧?”
“表哥這話就不對了,蘇夢琪情有獨鐘的那個人可是你,我這做表弟的,哪敢橫刀奪愛啊?更何況,我們之間早已塵埃落定,你若真想給我賜婚的話,不如就按我今日和你說的……”
楚星宇話未說完,就被墨玄澈的一聲怒喝生生截斷。
“楚星宇,你那不切實際的念頭,最好給我爛在肚子里!別忘了,你是姑姑姑父的獨子,我怎能眼睜睜看你步入歧途,做這等荒謬之事!”
墨玄澈的語氣中夾雜著幾分焦躁與不容置疑的堅決。
“還有關(guān)于那個蘇夢琪,你以為她真的是對你余情未了么?她啊,早在幾日前便與林國公暗通款曲,以身相許了!”
“今日這番折騰,不過是因她未能如愿以償?shù)某蔀槟菄恼曳蛉耍@女子,自始至終,心中唯有權(quán)勢二字!”
墨玄澈的話語如同寒冰,字字錐心,卻也讓真相大白于天下。
“只有你這個蠢貨,每次都被她編織的花言巧語緊緊纏繞,她不是想當(dāng)林國公的正室么?好,我便遂了她的愿,只是,這國公夫人的寶座,她能安穩(wěn)坐上幾日,可就不得而知了!”
墨玄澈的眼神中,陰霾密布,仿佛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
“是啊,那時的我,確實愚不可及,不懂的情為何物,但現(xiàn)在,一切已截然不同,我心之所向,乃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佳人,她的美好,足以讓萬物失色!”
在片刻的靜默后,楚星宇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dān),語氣中透露出釋然與堅定。
“哦?星宇小子,這回是哪家的姑娘入了你的眼?快說來聽聽,齊叔說不定還能給你參謀參謀。”
齊沐風(fēng)一聽這話,好奇心瞬間被點燃,饒有興致地問道。
楚星宇聞言,臉頰微紅,羞澀地撓了撓頭,欲語還休的說道。
“齊叔,這女孩你自然是認識的,其實……”
“楚星宇,你夠了沒?那可是別人家的妻子,你以為她會輕易拋棄一切,隨你而去嗎?”
墨玄澈的聲音驟然響起,帶著幾分怒意,打斷了楚星宇的猶豫。
“不愿和離便不和離,反正她可以有那么多夫郎,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哪怕只是作為側(cè)夫,我亦是心滿意足。”
他目光堅定,望向墨玄澈,一字一頓地說道。
“弱水三千,我只愿取那一瓢,像表哥你這種朝秦暮楚,見一個愛一個的人是不會理解我心之所向的純粹與執(zhí)著的?”
“什么叫我不能理解,你這個混小子,看來我打你還是打的輕了!”
墨玄澈聞言,立刻怒不可遏的緊握拳頭,仿佛下一秒就要揮向楚星宇。
“墨玄澈,住手!你看不到星宇已經(jīng)受傷了嗎?你怎么還能下得去手!”
而就在這劍拔弩張之際,一聲清脆的呼喚劃破空氣,如同春風(fēng)化雨,瞬間平息了即將爆發(fā)的風(fēng)暴。
“小月!”
墨玄澈與楚星宇的目光,在見到白月的那一刻,不約而同地匯聚成光,異口同聲地喚出了她的名字,仿佛整個世界都因她的出現(xiàn)而鮮活起來。
“我不是叮囑你要靜養(yǎng)在床榻之上嗎?瞧你這傷痕累累的模樣,怎還硬撐著在花廳里流連?”
白月迅速來到楚星宇身旁,語氣里既有責(zé)備又不失溫柔的說道。
“這不是齊叔與陛下蒞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