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卿池一邊說一邊仿佛回味般的把哨子放于唇邊,緩緩開口道。
“我偶爾吹響它,不過是想與那位遙不可及的仙子,在某種玄妙的層面上,來一場間接的……”
“哎呦!”
云卿池的話音未落,頭頂便毫無預警地挨了一記“爆栗”,只見白月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你這小家伙,成天到晚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哎呀,皇嫂,你再這么敲下去,我這聰明絕頂的腦袋可就要變成榆木疙瘩了!”
云卿池故作委屈,試圖博取同情。
“再說了,我說的可是那位讓我魂牽夢繞的仙女,皇嫂你……”
云卿池話剛出口,肩頭上便感受到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好了,卿池,既然孤已歸來,有些事便不可再耽擱,速速將眾臣召集,我們需即刻商議回文曲國后的諸項事宜。”
云卿塵面無表情的看著云卿池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皇兄,饒了我吧!我此番溜到武烈,本就是為了躲避那繁瑣的朝政,你可不能這么狠心,又把我拉回工作的苦海啊!”
云卿池聞言,臉上瞬間寫滿了絕望與無奈,可無論他怎么哀嚎,最終還是被云卿塵派人強行拖去開會了。
“嗯,今天還真是個好天氣啊!”
白月站在甲板上,望著那片碧空如洗,不由笑的感嘆道。
一個月后,使節團的船隊距離文曲國的都城港口,僅余一炷香的行程。
云卿池悠然立于甲板之上,目光穿越層層漣漪,投向那片即將抵達的繁華之地,而小宜從他身旁路過時,瞥見對方眼圈下的烏青,不由趕緊上前,語氣中滿是關切的詢問道。
“惠王殿下,您這是怎的了?為何面色如此憔悴啊!”
云卿池聞言,露出一個生無可戀的表情,然后轉身望向小宜手中托盤上的香茗,故作輕松的說道。
“呦,小宜,你這是去給皇兄送醒神茶嗎?他在武烈到底遭遇了什么,這身子骨怎么越來越硬朗了,他現在天天與群臣共商國事,竟也不見絲毫疲憊啊!”
說著,他還不忘夸張地伸了個懶腰,仿佛連哈欠都帶著幾分無奈與調侃。
“可憐我這手無縛雞之力的之人,白日要被皇兄拽著匯報政務,夜里還的聽隔壁兩只貍奴折騰,真是月映窗紗影半斜,貍奴嬉鬧夜喧嘩,雌聲細軟頻呼救,雄步鏗鏘未肯暇,紅燭淚,錦衾加,心煩意亂夢難佳,何時貍影能消歇,還我清宵一夢暇。”
云卿池搖頭苦笑,言語間竟然帶著幾分自嘲與一絲絲的羨慕。
“哇,惠王殿下,您的文采真好啊,不過你隔壁住的不是太……”
小宜話未說完,云卿池突然接過她手中的茶盤,笑著說道。
“這茶,便由我替你送去吧,反正皇兄一會兒看不見我,估計又要派人來抓我議事了!”
話音剛落,云卿池已如一陣風般,攜著茶香快速的溜進了船艙深處,而白月此時則踏著輕盈的步伐自遠處而來,小宜一見到她便一臉疑惑的問道。
“太子妃殿下,你和太子殿下什么時候養了貍奴了呢?”
等白月與云卿塵坐上那駛向皇宮的華麗馬車時,車內彌漫著一股溫馨而甜蜜的氣息。
云卿塵溫柔的把玩著白月的手指,然后以一種近乎寵溺的姿態,逐一為對方指點著窗外那流光溢彩的街道。
“小月,你看那秋水閣,能得到其中任何一件衣服,都是這京中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等到明日我定要親自陪你踏入那片錦繡之地,不管你喜歡哪件衣服,都可以隨意拿走!”
“至于那多寶軒中的珍寶,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