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要我?”
陸忘憂的臉?biāo)查g寫滿了驚訝與不解,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告白嚇了一跳。
“不不不,我是說,我想成為你的得力助手,從今天起,就在你身邊,為你鞍前馬后,打雜跑腿,怎么樣?”
白月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表達(dá)得可能有些歧義,便連忙擺手,笑的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
話音間,他緊繃的肩線悄然放松,畢竟對方若真對他懷有不軌之心,那他手中的迷藥怕是就要派上用場了。
“只是,白兄弟,你真的決定要伴我左右,做這助手的活兒嗎?要知道,我每隔一日的上午,便要穿梭于南城與北城之間,行那義診之事,這路上風(fēng)雨兼程,怕是比尋常醫(yī)師的助手更為辛勞啊!”
白月聞言,眼中光芒大盛,仿佛發(fā)現(xiàn)了稀世珍寶一般。
“陸醫(yī)師,咱倆簡直就是天造地設(shè)的搭檔啊!我夢寐以求的就是能追隨您這樣心懷蒼生、懸壺濟世的好大夫,不管您同不同意,我這顆心,算是牢牢系在你身上了!”
陸忘憂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輕揉了揉白月的發(fā)頂,笑著說道。
“你這傻小子,男人之間哪能用‘天造地設(shè)’來形容呢?這樣吧,以后你就叫我陸大哥,我呢,就叫你大壯,如何?”
“好嘞,陸大哥!”
白月爽快應(yīng)下,然后動作麻利地?fù)屵^陸忘憂背著的藥箱,往自己肩上一扛,一臉期待地問道。
“陸大哥,咱們接下來是往哪兒去呀?”
“咱們這就回益元堂去!你既是我的助手,自然得帶你去見見李掌柜,讓他也認(rèn)認(rèn)你這新面孔。”
陸忘憂笑得溫暖如春,白月欣然應(yīng)允,于是兩人并肩而行,朝著東市的方向而去。
當(dāng)白月進(jìn)入那個位于東市最繁華街道中心的益元堂時,心里不禁揣摩這藥鋪背后的老板,定是個深藏不露、品味非凡的富貴之人。
畢竟這店內(nèi)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皆是低調(diào)中透出的奢華的氣息,而穿梭其間的顧客,也皆是身著錦繡,氣度不凡,整個空間都流淌著富貴與雅致的旋律。
“陸神醫(yī),您可算是回來了!”
一位身著天青色員外服,笑容可掬的中年男子熱情的迎了上來,而陸忘憂和對方簡單的寒暄過后,便轉(zhuǎn)身將白月引介給了對方。
“李掌柜,這位是我新收的助手叫白大壯!”
“大壯,這是益元堂的李掌柜,以后我若不在的時候,你就聽李掌柜的吩咐就好!”
“嗯,李掌柜,您好!”
白月爽朗地拱手行禮,李掌柜在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后,眼中閃過一絲趣味,笑著說道。
“哈哈,這位小兄弟,名字聽著豪邁,人卻透著股子文氣,這人和名字還真是大相徑庭啊!”
“嘿,李掌柜,您這話可就說錯了,我這‘白大壯’的名號,那可是實打?qū)嵉模恍牛课疫@就給您露一手瞧瞧!”
白月話音剛落,一個滿頭大汗的伙計便急匆匆沖進(jìn)店里,對著李掌柜大聲呼救道。
“李掌柜,江湖救急啊!咱們那邊來了幾位大主顧,一下子買了好多的金絲楠木家具,可現(xiàn)在店里人手不足,有一個書桌怎么也搬不上去,您看能不能從咱這兒臨時抽調(diào)幾位過去搭把手?”
“嘿,這事兒包我身上!不就是個書桌么,我一個人去就能搞定!”
“就你?”
那個伙計看著白月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當(dāng)然了,我大壯這個名頭可不是浪的虛名的,區(qū)區(qū)幾套家具而已,絕對不在話下!”
“成吧,事不宜遲,你趕緊跟我來!”
伙計見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