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她可是誠王妃,你們不可以抓她的!”
陸忘憂擋在白月身前,對著已經掏出鐵鏈的眾人大喊道。
“哈哈哈,你這小子,是不是也得失心瘋了?誠王妃?那可是云端上的鳳凰,瞧瞧這丫頭,哪有一絲一毫的皇族風范嘛!”
人群里立刻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笑聲,仿佛聽見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笑話。
“好吧,但愿你們知道真相的時候,也能像現在這樣笑的出來!”
白月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后便走到陸忘憂面前深施一禮道。
“陸大哥,對不起,今天這事兒是我連累了你,還有,謝謝你剛才愿意為我頂罪,看來在你心里,還是把我當成朋友的!”
“還有你和云卿杰之間的淵源,我真的是……”
“放肆!區區平民,怎敢直呼誠王殿下名諱,你……”
那頭目本想訓斥白月幾句,可在與對方目光交匯的時候,竟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你和他的事情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而你的師妹和她的孩子現在就在府里,你要想見的話……”
“什么?小小?你說小小還活著?”
陸忘憂在聽到孩子兩個字時,語氣里滿是難以置信的驚喜。
“小小?哦,你指的是天樂那小家伙吧?他活的好好的啊?聽你這意思難道有人說他已經死了?”
“半個月前,蕾芯偷偷給我寄了封信,說她親眼見到小小被誠王妃給……給害了!”
“半個月前?那不就是我剛去誠王府的時候么?”
就在白月一頭霧水的時候,一旁的頭目終于按捺不住,粗聲粗氣地插話道。
“喂,你這女人到底還跟不跟我們走了,要是在磨蹭的話,我們連這男人也一并抓走!”
“走走走,咱們現在就走!”
白月走到那些人身邊,然后回頭對著陸忘憂說道。
“陸大哥,過兩天我一定帶著天樂去找你,這里面肯定有誤會,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他的!”
“呦,還過兩天呢,就你犯得罪,恐怕明天就能明正典刑!”
那頭目冷笑一聲,沉重的鎖鏈瞬間纏繞上了白月的手腕。
“喂,這位大人,您要是真這么綁我回去的話,路上可盡量別讓別人給看見了,要不然等這案子結束之后,你這官帽,也得換個地方掛了!”
白月直視著那頭目,不慌不忙的開口道。
“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怎么把誠王妃殿下給綁了來?”
大理寺監牢外,大理寺正卿仿佛見了鬼一般,對著剛才那頭目厲聲喝道。
“大,大人,您說的是真的?里面那位,真,真的是誠王妃?”
“當然是真的了,前幾日的馬球賽上,我可是和這位殿下有過一面之緣的,雖說她今兒個裝扮得素凈低調,但那股子由內而外散發的風姿,和那日賽場上簡直一模一樣!”
對方一臉嫌棄的看著頭目說道,顯然是生氣對方怎么給他惹來這么大的麻煩。
“可是大人,王妃殿下已親口承認北市那樁滅門案確實是她所為,咱們要是輕率地把她給放了的話,等太子殿下查明實情的時候,會不會治咱們一個徇私枉法之罪?”
“唉,那些惡貫滿盈的家伙,死了也是活該,真不知道太子殿下為何對這案子如此執著,非得查個水落石出不可!”
大理寺正卿突然話鋒一轉,眼神銳利地看向頭目問道。
“對了,你把王妃殿下帶回這里的事,還有沒有別人知曉?”
“絕對沒有!我給她罩了層厚厚的斗篷,除了我手底下幾個親信,外人壓根兒不知道她被帶到了咱們這里!”
頭目連忙拍胸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