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牧野過來了,狐菲菲急了。
顧不得三七二十一,直接將藥膏塞到了塞繆爾的手里,“反正就試一試嘛,試試又不會少塊肉,我敢以我的人格保證,這個藥肯定對你有效果!”
說完,她轉身就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望著雌性纖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塞繆爾琥珀色的眸子幽深莫測,抬手就要將手中的瓷瓶丟掉。
但是在揚起手臂的剎那,他又收了回來。
算了,雖然他不相信那個神秘兮兮的雌性,可最終渴望治好傷疤的迫切心思還是戰勝了理智。
他不想放過任何可以痊愈的機會。
這種心情,只有經歷過抓心撓肝、錐心刺骨疼痛的人才會懂。
幾乎是在狐菲菲到達花園的瞬間,焦急找人的牧野就看見了她。
一個箭步沖了過來,快的幾乎像一陣風,都把狐菲菲驚呆了。
牧野這速度,瞬移啊!
那等成為九紋獸人戰士,豈不是可以移山填海、上天遁地,無所不能?
“雌主,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還以為你迷路了。”牧野抓住她有點冰涼的小手,語氣里充滿了關心。
狐菲菲眨了下眼睛,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啊,我去的時間很久嗎?”
“這里人多,所以我就往遠走了點。”
牧野視線冷凝的掃了一眼花園后的灌木叢,皺了皺眉,“那一片黑漆漆的,并不安全。”
“雌主要去哪里,必須得有人跟隨,不然遇到什么心懷不軌的獸人怎么辦?”
要不是有系統這個監視器,狐菲菲都快要以為剛才的事情被牧野發現了。
不想再在這個話題探究,她溫順的開口,“好,我知道了。”
“外面有點涼,我們趕快回去吧。”
一聽她說冷,牧野急忙將她攬在了自己溫暖的懷里,摟著她回到了宴會場里。
此刻,烤好的肉被切成了薄片擺在了每排前方的長桌上。
雌性們談笑風生,觥光交錯。
有那么一瞬間,狐菲菲覺得自己好像走進了現代的名流晚宴。
看見她,鳳爔長臂一伸,將她大力的扯進了自己的懷里,將自己的半張臉埋進了她的發絲里,深嗅了幾口。
腰肢被箍的太緊,而且那噴涌的熱氣吹著她脖子有點癢,尤其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狐菲菲不適的扭動了下身體,“鳳爔,你做什么?”
鳳爔狹長的金眸微瞇,“沒做什么,就是檢查一下你身上有沒有其它雄性獸人的氣味。”
狐菲菲:“……”
怎么搞的她好像出去偷情了一樣?
她垂眸,精致的臉蛋染上了一絲冷色,“查出來了嗎?”
鳳爔霸道的掌控欲開始讓她覺得窒息。
時不時的審查和質問,讓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沒有自由的犯人。
這和那頭雪狼又有什么區別?
察覺到她心情的變化,鳳爔勉強收回了點強烈的占有情緒,松開了手。
“沒有。”
他剛才好像踩到小霜的雷點了,她不喜歡這樣被質問。
因為質問,代表著不信任。
尤其他并沒有聞到什么雄性獸人的氣味,顯得有點無理取鬧。
所以這次,是他不占理。
牧野本來不想參與進來,可他不想雌主不開心,于是壓低聲音對著愛吃醋猜忌的鳳爔警告了一句。
“她并不是你的專屬,更不是傀儡。”
雖然他們是她的伴侶,但也不應該過多干涉她的社交,愛她就要讓她去閃閃發光,而不是剪掉她的翅膀困在自己身邊。
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