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臨時基地里彌漫著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的怪異氣息。張瑤的左臂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蒼白,但她依然強撐著精神,坐在桌前,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地圖上那個醒目的紅圈。
“‘潘多拉’實驗室戒備森嚴,我們強攻失敗,只能智取。”張瑤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情報顯示,他們內(nèi)部有一個代號‘夜鶯’的間諜,一直在為我們提供情報。這次行動失敗,很可能就是他走漏了消息。”
“隊長,你是說……我們內(nèi)部有內(nèi)鬼?”董情報官臉色一變。
“沒錯。”張瑤點點頭,“而且,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個內(nèi)鬼就是……”她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一字一句地說,“呂間諜。”
呂間諜,真名呂凱,原本是軍方情報部門的一名優(yōu)秀特工,后來因為貪圖榮華富貴,被敵方策反,成為了一枚埋伏在他們內(nèi)部的定時炸彈。
“可是,我們并沒有確鑿的證據(jù)證明他就是‘夜鶯’。”徐黑客皺著眉頭說。
“我知道。”張瑤冷靜地說,“所以,我們要想辦法讓他露出狐貍尾巴。”
一個大膽而又危險的計劃在她腦海中逐漸成形。
“徐黑客,你需要偽造一份關(guān)于‘潘多拉’實驗室的機密文件,內(nèi)容要足夠勁爆,足以讓呂間諜鋌而走險。”張瑤沉聲說。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徐黑客自信一笑,十指在鍵盤上飛舞,一道道代碼流如同魔法般在他指尖跳躍。
“曹特工,你負責盯緊呂間諜,一旦他有所行動,立刻匯報。”張瑤又轉(zhuǎn)向曹特工,目光凌厲。
“是!”曹特工敬了個軍禮,轉(zhuǎn)身消失在夜色中。
三天后,一份偽造的機密文件被“不小心”泄露到了呂間諜手中。文件的內(nèi)容令人震驚,詳細描述了“潘多拉”實驗室的結(jié)構(gòu)、防御系統(tǒng),甚至還包括一些絕密的基因?qū)嶒灁?shù)據(jù)。
呂間諜看到這份文件后,頓時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知道,只要把這份文件交上去,就能得到一筆巨額賞金,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
然而,他并不知道,這一切都在張瑤的算計之中。一個針對他的陷阱已經(jīng)悄然布下,等待著他自投羅網(wǎng)。
深夜,呂間諜鬼鬼祟祟地走出家門,手里緊緊地握著一個黑色的U盤。他并不知道,在不遠處的黑暗中,一雙銳利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曹特工身手敏捷,如同夜色中的一只獵豹,悄無聲息地潛入了呂間諜居住的小區(qū)。他動作嫻熟地在一棵茂密的香樟樹上安裝了一個微型攝像頭,攝像頭角度經(jīng)過精確調(diào)試,正好能夠清晰地捕捉到呂間諜家門口的動靜。隨后,他又在小區(qū)的幾個隱蔽角落里安裝了幾個微型竊聽器,確保能夠全方位監(jiān)控呂間諜的一舉一動。
布置完監(jiān)控設(shè)備后,曹特工并沒有立即離開,而是隱藏在暗處,耐心地觀察著呂間諜的住所。夜深人靜,小區(qū)里一片寂靜,只有路燈散發(fā)出昏黃的光芒。突然,呂間諜家里的燈亮了,一個黑影在窗簾后面晃動,曹特工心頭一緊,他知道,魚兒快要上鉤了。
與此同時,一場針對呂間諜的心理戰(zhàn)也在悄然打響。穆檢察官,一位以鐵面無私著稱的女性,在軍事法庭上對呂間諜提起了訴訟。她神情嚴肅,聲音洪亮,將一樁樁、一件件罪證擺在眾人面前,控訴呂間諜背叛國家、出賣情報的罪行。
“被告人呂凱,身為我軍優(yōu)秀特工,本應(yīng)忠誠于國家,卻為了個人私欲,被敵方金錢收買,甘愿成為危害國家安全的罪人!他的行為,嚴重損害了國家利益,辜負了人民的信任,其罪當誅!”穆檢察官義正辭嚴,擲地有聲,法庭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凝重起來。
旁聽席上,記者們紛紛奮筆疾書,將這場世紀審判的細節(jié)記錄下來,通過各種媒體渠道傳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