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子,也可以聯(lián)系看看,不用回來問我。”安巧看著七陶道,畢竟現(xiàn)在七陶日日在外頭。
“我想著貼個告示試試吧,萬一呢。”七陶揉搓著衣裙,滿臉的糾結(jié)。
“你們要找會陶藝的?那挺麻煩的。”趙橫之狼吞虎咽的吃著手里的洋芋燜飯。
“知道麻煩,這不是也沒著急嘛。”安巧嘆了口氣,想不明白的事情干脆不想了。
“這陶藝啊,多半在滄州。滄州的窯可比京都府里的鋪?zhàn)舆€要多,他們李家,做了多少年的官窯,一天到晚拽的很。”聽趙橫之的口氣,似乎很是不喜歡滄州李家。
“世家有世家的底蘊(yùn),拽一些也可以理解。”安巧想了想剛開始認(rèn)識的趙橫之,包括顧青云的那些小脾氣,還有那位白家的公子。
雖然大家都看上去溫文爾雅,謙和有度,可那也是沒有觸及到逆鱗的時候。
“說的也倒是,我們族中兄弟個個都是脾氣暴躁的很,一言不合那言語之間尖酸刻薄的很,誰也看不起誰。”
趙橫之之所以一直不愿意回去,很大原因都是因為不太喜歡世家的生活,雖然他是嫡子,本就比別的庶子尊貴不少。
可這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多的很,那大大的園子,小小的院子里,每日爾虞我詐,跟唱戲似的。
趙橫之很是不喜,即使他無意爭奪什么,其他人還是會想要他參與進(jìn)來。
大哥二哥這一年里寫了多少書信勸自己回去,可趙橫之還是不愿意。
倒也不是他惡意揣測誰,可明擺著多一個人,就少分一份家產(chǎn)。
雖然他跑出來了,但這家產(chǎn)多半也是會分給他的。
他也只是短暫的逃避逃避,想著未來哪一天可以做成些什么衣錦還鄉(xiāng)罷了。
畢竟從小他就是那個又鬧騰又不懂事,還做不好事情的小子。
“這滄州倒也離得不遠(yuǎn),就是即使去了,再也找不回合適的先生。”
安巧托著腮煩悶道。
趙橫之點(diǎn)點(diǎn)頭,“這滄州不是什么好相與的,你若是去找的人。要么學(xué)藝不精,想來你這里混工錢。要么就是肚子里有別的壞水等著你呢,慎重。”
食肆生存法則,做飯吃瓜兩不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