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臟東西?快幫我弄開。”趙懷慶說著就快把臉湊到烏患的跟前去了。
烏患毫不留情的按住了突如其來的大臉,“你干什么呢?你干什么呢?”
食肆里的人見是烏患和趙懷慶,這才將目光移開了。
點菜時,趙懷慶看了看新菜,臭豆腐。
臭豆腐這是何物?聽上去就有些怪怪的。
“我想要這個。”趙懷慶毫不猶豫的指了指臭豆腐三個字。
秋分?好的客官。
“這臭豆腐呀,可以蒸,可以煮米線,還可以煮魚和牛肉,趙公子想吃哪一個?”
“哇,還可以煮魚,我就要煮魚的。”趙懷慶眼睛都亮了亮,好久沒吃過京都食肆的魚了,倒還有幾分饞。
秋分快速的記錄下來,兩人又點了幾樣小菜。
秋分答應的干干脆脆,就要往后廚去。
趙懷慶又叫住了她,“秋分啊,你們食肆今日發生什么事了嗎?為何總感覺怪怪的?”
趙懷慶和烏患雖然留在了京都府,不用舟車勞頓,也沒有那么大的風險。可京都府現在大大小小移交到大理寺的案子,幾乎都落到了兩人的頭上。
雖然也有別的小吏和官員會辦案,但幾乎所有的重案都交給了趙懷慶兩人。倆人這幾日也是忙的走不開,也沒空到食肆里吃東西。
是偶爾聽了幾個八卦,關于安樂的。
可又聽說小娘子應對的很好,便沒有來看。
秋分看了看安巧,又看了看趙懷慶,欲言又止。
可又想到這事也不算什么秘密,今日在場的食客幾乎都看見聽見了,便簡短的說了說最近發生的事。
趙懷慶和烏患聽的目瞪口呆,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雖然我們家也不是什么多好的家族,我也只是趙家的一個分支,可總比無依無靠的好。若是……那人真的來了,還請小娘子跑一趟,來大理寺叫人。”趙懷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會有這么荒謬的事情?
關鍵是一個敢說,一個敢信。
秋分感激的點點頭,“小娘子說了實在不行的話,再躲一躲。但實在有些太倔了,我們也沒辦法。”
趙懷慶卻很是能理解安巧,“安樂都已經發現了小娘子在京都府有這么多鋪子的事兒了,小娘子也是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的。無論如何,安樂現在已經下定決心要從小娘子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便不會輕易松嘴。”
食肆生存法則,做飯吃瓜兩不誤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