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試結束后,趙家兄弟倆名次靠前都進了翰林院。
蘇柯仁則是被陛下指派到司農司,不是故意打壓,而是讓他去干實事的。
去年侯府莊子上種的紅薯土豆豐收后,今年就已經在京城附近村落種上了。
蘇柯仁自己也不耐煩和那些書本打交道,考試只是想證明自己。
讓月皎皎成為別人羨慕的對象賺積分的同時顯擺顯擺。
拿到種子后他對種地倒是來了興趣,系統還免費提供了培育留種方法。
莊子里第一批種的時候,他可是親自下地親自盯梢的,慢慢的也起了興趣專心研究。
系統就是百科全書,有問題就直接問,本土的糧種許多都被他改良。
陛下直接在司農司給他設立一個專門的職位,正一品有調令司農司所有人的權利。
但平時不管事,他們還按原來的機制運行,蘇柯仁那邊沒出事的時候就由大司農管理調配。
蘇柯仁骨子里還是愛自由混不吝的性子,讓他老老實實每天打卡上班真的不行。
所以皇帝還免了他上朝,有事直接來沒事不用來,是官場上特立獨行的存在。
老父親和岳父大人別提有多羨慕他,不用早起嬌妻在懷的日子是真的爽啊。
在京城待膩了,蘇柯仁就帶著老婆孩子出游,還是領著朝廷俸祿公費出游那種。
打的名號是出去尋找其他優良糧種,當然他也不會傻到每次回來都能帶回糧種。
蘇柯仁六元及第后就是名人,流量不亞于當代正火的小鮮肉。
陛下還破例封官,可見他得陛下青睞,京城不少好姑娘都想嫁進北平侯府。
一次宴會上就有夫人說月皎皎肚子沒動靜,讓她為人夫人要大度,該主動為夫君著想。
其實就是她想把家中庶女塞給蘇柯仁坐妾,沒等她說完就被侯夫人堵回去。
宴會結束后蘇柯仁親自來接,在人來人往的國公府門前,他就保證只有月皎皎一人便可。
那段時間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話本子簡直賣爆,不少閨秀對未來對象的要求都是,想找個蘇大人那樣的。
六元及第的風連同蘇柯仁的承諾終究是刮到偏遠的青城,當時的趙語欣病倒在床上。
知道趙語欣一直嫉妒自己的妹妹,那些扎心窩子的話宋均山一句一句說給趙語欣聽。
可能是受了刺激,趙語欣病直接好了,宋均山也沒什么不開心的。
有時候活著才是痛苦,死了他就不可以再折磨了。
到了這地方他基本就是閑置狀態,打卡過后就是摸魚,俸祿牢牢握在自己手中。
還好住的地方官府提供,夫妻倆勉強夠用,下人早就在來的第三年全被打發。
夫妻倆實在養不起,宋均山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根本不管趙語欣的死活。
趙語欣也沒賺錢那個頭腦,坐吃山空后伸手要不到錢,寫回家的信盼不到回信。
于是她只能做活養活自己,連嫉妒怨恨月皎皎的時間都沒有了。
某一天洗衣服時,水盆里映照出她蒼老的模樣,仔細回想,自己如今好像還不到40歲。
可她頭發白了一半,皮膚發黃松弛,臉上的皺紋像溝壑,趙語欣發了瘋般往回跑。
自從宋母死后宋均山心懷芥蒂就不與她同房,當時到了這個地方各種不習慣,苦不堪言。
趙語欣不得不從臆想中走出來,她的第一想法就是不要走前世的老路。
她不想再看一遍夫君兒孫滿堂,自己蕭瑟凄涼。于是在確定兩人感情無法挽回后,直接一包絕子藥送上。
那東西藥效兇猛,宋均山疼得一周不能起身,傷好后趙語欣被打得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