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不可能了,干脆直白說了,“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牽扯,也不想被別人知道我和你有關系。”
“所以,溫黎,斷了吧。”
不知為什么,溫黎忽然覺得自己明白了他的苦衷。
他的身體是有需要的,所以他愿意短暫地放縱,和她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以及第三、第四次。
可他的心卻是忠誠的,他怕和她的關系傳出去,讓國外那位知道了。
或許是怕那位傷心,或許是怕那位不再給他機會,總之,他決定不會再放縱了。
她在心里嗤笑了聲,笑霍遠琛既要又要,假正經。
“知道了。”
溫黎露出一個善解人意的微笑,跟著張開雙臂,輕輕抱了霍遠琛一下。
沒有任何曖昧的擁抱,仿佛只是朋友之間的善意。
“不管怎么說,還是要謝謝你。謝謝你幫我,謝謝你救了我爸爸的命。”
她松開手,仰頭看著男人,誠懇地問:“霍教授,我們以后可以做普通朋友嗎?”
霍遠琛沒吭聲,拒絕的意思明顯。
溫黎就識趣地后退了。
“那,霍教授,再見了。”她沖他揮揮手,笑得十分客氣,“或者應該說,再也不見。”
“嗯,再也不見。”
他沖她點點頭,目送她離開。
她的身影很快出現在樓下,銀裝素裹的世界里,她的紅色大衣格外顯眼。
外面氣溫很低,她把衣領豎起來,雙手放在嘴邊呵了口氣,跟著,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忽然仰起頭,視線朝他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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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凍得通紅,鼻尖也紅紅的,勉強擠出來的笑意看起來很落寞,然后強打精神沖他揮了揮手。
之后便踩著厚厚的積雪,深一腳淺一腳地離開了。
很快,她留在雪地里的腳印,也被早起的人踩亂,再也分辨不出來。
霍遠琛把她躺過的床單,蓋過的被子全部打包扔了。看著再也找不出她痕跡的房間,他無動于衷。
以后,她終于不會再出現在他的世界里了。
臨近新年,所有人都忙碌得不行,溫黎也不例外。
說來也怪,自從她和霍遠琛斷了以后,她的運氣仿佛一下子變好了。
先是在周穎的撮合下,她的工作室終于成功接下了霍遠琛學院院慶的拍攝工作。跟著胡惠芬也出院了,在醫院里調養了一段時間,精神比之前越發好了。
再接著,溫永杰的病也有了起色,連醫生都說:“普瑞特的療效確實很好,照病人目前的恢復情況,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溫黎高興壞了,次日就給醫院送了一面大錦旗。
溫永杰出院那天,她和周穎一起去接。
辦理完出院手續,醫生一再叮囑她:“普瑞特還是要堅持服用,畢竟病人年紀大,復發的風險很高,一旦復發,再次手術的成功幾率會很低。另外病人在家里也要注意病情監護,大意不得。”
溫黎對上次爸爸昏迷的經歷心有余悸,把醫生的話記得清清楚楚,奉若圣旨。
送完爸爸媽媽回家,周穎把溫黎拉到一旁,小聲問她:“你跟霍遠琛是不是徹底斷了?”
溫黎點點頭:“怎么了?”
周穎猶豫了下,告訴她:“霍遠琛最近和一個學生打得火熱。兩人經常一起出入實驗室,舉止親密得有點過分。”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