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攝方案是之前就敲定好的,對接的老師也是協(xié)調(diào)了好幾天,才給溫黎預(yù)訂下了實驗室的拍攝時間。
“這是院里最好的實驗室,里面的實驗器材都很高端,最能代表我們院的學(xué)術(shù)水平。”對方介紹說。
溫黎按照院方要求,全身上下都做了徹底的消毒,外面套著一次性防護服,推開了實驗室的門。
一進門,就聽見里面女孩子嬌俏的聲音。
“遠琛哥,你能幫我看看我的操作步驟對不對嗎?我的小白鼠好像不太對勁。”
溫黎循聲望過去,就看見年輕的女孩子頭頂鮮艷的紅色蝴蝶結(jié),穿著白大褂,和同樣一身白大褂的霍遠琛并肩站在一起,倒是十分登對。
溫黎沒見過霍遠琛搞學(xué)術(shù)的樣子,見他神情專注,動作嫻熟地操作著實驗器材,舉手投足間都是精英味十足,不覺有些看呆了。
她自己念書的時候念得一塌糊涂,最后只能上個藝術(shù)類學(xué)校混混文憑,本能會對高智商的人生出慕強的崇拜感。
加上霍遠琛這一身實在太禁欲了,和他在床上的樣子判若兩人,她沒忍住,舉起相機,“咔嚓”,拍了一聲。
沒想到就是這一拍,把對面做實驗的女孩驚到了。女孩原本手里正握著針筒,準備給小白鼠注射針劑。被溫黎嚇到,手一抖,針尖斜斜插進了小白鼠的皮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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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鼠“吱”得一聲慘叫,回頭狠狠咬了女孩一口。
女孩一聲慘叫,實驗臺上瞬間滴了血。
“怎么了?”霍遠琛臉色大變,一把抓住女孩的手,神色焦急。
女孩哭得梨花帶雨,委屈極了:“遠琛哥,我不是故意的,是有外人搗亂。”
她用手指著溫黎,抽泣著控訴,“是她,她的閃光燈晃到我眼睛了。”
溫黎確信自己沒有打開閃光燈。領(lǐng)她進來的老師和她講過實驗室的規(guī)矩,她仿佛檢查了好幾遍,生怕疏漏了一點。
或許是鏡頭反光,或許就是女孩自己操作有誤,總之,她并不是故意的。
可霍遠琛沒心思聽她解釋。他只冷冷掃了她一眼,就極其厭煩地開口:“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溫黎沒有動。
女孩剛剛放跑的那只小白鼠慌不擇路,不知怎么的,跑到了她的腳上。
她來的時候,聽說不能穿高跟鞋進實驗室,她又沒帶備用的鞋子,干脆把鞋脫在了外面,套上一次性鞋套,光腳走進來。
隔著薄薄的塑料布,她能清晰無比地感覺到小白鼠毛茸茸的觸感,還有小爪子勾著她腳面的痛感。
溫黎頭皮都麻了,心里的恐懼瞬間擴大,幾乎要把她淹沒。
她實在怕得很,忍不住喊了聲:“霍遠琛。”
喊出口,才察覺到聲音抖得要命。
霍遠琛剛剛查看完蝴蝶結(jié)女孩的傷口,這會兒正由著人家癱軟在他懷里,抽抽搭搭地哭,手就搭在女孩后背,十分有耐心地拍著哄。
溫黎一喊他,他才注意到她還沒走,臉色更加冷了:“滾。”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