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和張麗破鏡重圓,并沒有分太多的心思在家庭上。
大概是一次深夜應酬回來,他喝的有點多,讓司機在小區大門外面停了車,他慢慢往家里走,順便醒醒酒。
路過隔壁溫家的時候,看到溫家次臥的燈還亮著,粉紅色的窗簾前,印照出一個男人的輪廓。
他記得那時溫家小女兒的房間,心里還暗暗嘲笑溫永杰,整天把女兒看成寶貝似的,夸得千好萬好,結果呢,還不是早早就跟男人好上了。
都是男人,他大概猜到溫黎房里的那個男人馬上要做什么。
本著看好戲的心態,他靠在圍墻上吹了會兒風,果然就看到溫黎房里的男人彎下了腰。
可惜隔著一層窗簾,他看不清楚,只能影影綽綽看到男人身下似乎還有個身材嬌小的女孩,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沉醉在男人的親吻里不可自拔。
他在心里鄙夷了一會兒,醉醺醺地回了自己家。
家里靜悄悄的,戚美珍和霍遠琛都不在家。
他歪在沙發上想了想,想起來今晚陪著他應酬的人是張麗,戚美珍大概聽到了什么流言蜚語,又跑回娘家哭訴去了。
他就打電話給霍遠琛。
沒有人接聽,他也不在意,躺在沙發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
后來是被開門關門的聲音吵醒的。
坐起來就看見霍遠琛正站在門口,臉頰有點紅,眼神也有些發飄,衣服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你干什么去了?“
霍遠琛冷哼一聲:“那就試試。”
他走在醫院的走廊,身后是亂斗成一團的兩方人馬,腳下是光潔如鏡的地板。
他聽著皮鞋敲擊地面的聲音,才猛地意識到,從霍遠琛從醫院逃離開始,他就中了她的連環計。
被她牽著鼻子,一步一步,踩進她挖的陷阱里。
就算她這輩子都可能再也醒不過來,她也盡力在昏迷前,做到了五年前對他說過的話。
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的時候,她說——
“師兄,我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否則,就算我記不住從前的事,我也會親手把你送進監獄的。”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