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的夜晚,常被高聳的高樓大廈閃爍的廣告彩燈籠罩。馬路左右的霓虹和車水馬龍也映襯得這座城市更是繁華,也迷得路人的雙眼里滿是虹光。
魏琛前幾年也來到過這座城市,那個時候通常是坐在戰(zhàn)隊租的大巴里一下飛機就直奔預(yù)定好的酒店房間,也曾翹著二郎腿望向車窗外的夜景,但這都是置身其中。
可以說,他已經(jīng)有將近十年時間沒有見過H市的景色,更別說在萬丈高空乘著飛機向下俯視。
“東門,東門在哪兒啊?”魏琛挎著小包在機場的人流里四處張望,“這小后輩也不來恭迎老夫,格局太小了!”
正暗自吐槽著蘇藍,魏琛兜里的手機嗡嗡地鬧了起來。
“喂?你這娃子在哪兒呢?”魏琛看了眼來電人,流暢的接聽后對著麥克風說道。
那頭還摻著陣陣噪音,但那個低啞的聲線一出現(xiàn),便顯得十分明顯,就是身邊站滿了熙熙攘攘且一直雜鬧的人群,魏琛還是循著蘇藍的指示一路走到了東門的接機處。
“在這兒。”一出接機處的柵欄,魏琛就看見一個戴著口罩的青年朝自己招手。
“我靠,你怎么這么高。”魏琛凈身高也有一米七五,就是在職業(yè)圈外也算是較高的那群人之一了,可面前這個披著黑風衣里面還套了一件白衛(wèi)衣內(nèi)襯的哥們兒,拋去腳上那雙板鞋也該有一米八二左右的樣子。
足足高了有半個頭。
“你怎么這么年輕!”蘇藍雖然和魏琛在榮耀里挺早便認識了,但見到真人還是頭一次。
在他的印象里,魏琛的形象是一個肥宅大叔的形象,滿臉胡子拉碴的還頂著油膩膩的頭發(fā),也許還牙黃。
面前這位魏琛,倒是沒他那嗓音那么老成,胡子倒是有一點,卻也算不上邋遢,頭發(fā)雖然不油卻也蓄了許多。五官長得也算端正,普普通通的模樣卻還是撲面而來一股子猥瑣的氣息,那雙眼睛也還微微瞇著,讓猥瑣更添幾分。
“你這后輩什么意思,我也就平常自稱一句老夫,只是在榮耀圈里罷了,你TND還真以為老夫是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子?”魏琛挺了挺背,又墊了墊腳,伸直了脖子想跟蘇藍在同一個平面說話。
當然,踮腳之后兩人的目光就差不多在同一水平上了,蘇藍對此無奈的很但也沒說什么。
“別一開口就是國粹,文明點嘛!”蘇藍真的是怕了魏琛這嫻熟的臟字,要不是因為現(xiàn)在還在公共場合里,也許剛才那句話有一半都是芬芳了。
“哎呀,走了走了,趕快帶我去你們戰(zhàn)隊的宿舍,坐了兩個多小時的飛機可真是累死我了。”魏琛雖然沒口頭上答應(yīng),但也應(yīng)該是稍微收斂了一點,畢竟以后就是公眾人物了。
飛機上自然已經(jīng)有安排過盒飯給填肚子,但魏琛就吃了幾口也沒個七分飽,往機場外面走的時候讓蘇藍買了份金拱門的漢堡和可樂,一上出租車就啃了起來。
蕭山機場距離興欣不算很遠,半小時左右的路程就差不多到了。
“就這里啊!”魏琛挎著包,一下出租車就打量起興欣網(wǎng)吧的店面起來。
“網(wǎng)吧而已,已經(jīng)算是很好的環(huán)境了好么。”蘇藍付完車費,揣著兜從車上下來,本來是做好了幫魏琛提大包小包的準備,沒想到就魏琛身上自己挎著的一個小包。
“夠可以了,但戰(zhàn)隊的訓(xùn)練室什么的不可能這么隨便吧?”魏琛也是在職業(yè)圈里摸爬滾打的老鳥了,對戰(zhàn)隊配置這一類事情還是不含糊的。
“我找我朋友在這附近找了房子,這幾天應(yīng)該可以過去看房。”蘇藍說著,先一步把手放在了大門上,推開后對魏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有前途有前途。”魏琛贊賞著,晃晃悠悠地往里面走。
跟前臺值班的小楚打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