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開老子,老子是白家人!"
"俺大伯就是老白秋陽。"
"想活命? 馬上給我磕頭,叫聲十聲‘爺’,不然,你家全家都沒個全尸!" 白杰怒不可遏地咆哮著。
盡管此刻他的手腕被林秋牢牢攥住,掙扎不得,話語間仍滿是霸道無畏。凌厲的目光與囂張的語氣交相輝映,直勾勾地掃向林秋,其神色之中,狂傲與不屑溢于言表。
此時的白杰,就像高高在上的神靈,他人都是螻蟻般賤命,他眼里根本就沒有誰,也沒拿人當回事。言語之間,他下巴高昂,一副唯我獨尊的模樣,恨不得鼻孔朝人。
在他心底,或許他自己就是那位主宰者,是高處不勝寒的存在,而開破舊小車的林秋與蘇清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廢物罷了。根本不配他瞧得起,更別提尊尊敬敬了。
“聽到老子說了沒,快放手,滾來賠禮磕頭?!?
“難道你這畜生真不怕死?”
白杰仍舊頤指氣使地叫囂著。
“啪!”
不待他語畢,林秋已是揚手重重地甩了他一個耳光。那簡簡單單一下,卻震得白杰瞬息失了神。
臉頰麻木,似失去了感知,但臉頰上尖銳的疼痛卻如萬千利針刺透肌膚。
"啊,你個王八蛋,竟敢打我,你死……"
他欲言死定,未等說完——
“啪!”
林秋第二個耳光再次抽向他面龐。囂張吧,傲氣吧?
那就以溫和的掌摑好好的招待你,教你領教什么叫作爽快的教訓。林秋目光泛著凜冽寒光,抬手的動作雖顯悠然緩慢,實則又迅又狠。
“啪,啪,啪……”
一連七八下,毫無顧忌,如暴雨般瘋狂拍打著白杰的臉頰。伴著耳光落在他面上,他的臉肉眼可見地腫脹起來,嘴角滲出血跡。
林秋的力道不輕,讓白杰頭暈目眩,眼前繁星閃爍,臉部的劇痛猶如皮膚被扯裂,痛徹心扉。
“啊啊……”他悲吼如豬玀慘叫。
“你是白杰對吧,你是白家人對吧,你大伯就是白秋陽嗎?”
“覺得自己后臺硬,便可以為所欲為嗎?”
“今兒就教你嘗嘗,我眼中白家連屁都不算!”
林秋對白杰的尖叫置若罔聞,仿佛從未聽見?!班剜剜亍?
掌摑過后,林秋按住他的頭向保時捷的頂篷砸去,頭部一次次撞擊鐵壁。
慘叫聲頓時凄惶刺耳。他是肉身之軀,哪受得了這般碰撞。
“啊,啊……”白杰那同伙瞧見此景,也不由驚叫起來,面色慘白,身體顫抖不已。
慶幸之中掠過心頭,慶幸他沒太過耀武揚威,否則下場定是和白杰一模一樣。
砰地!幾度撞擊后,林秋隨手把白杰扔在一旁,宛如丟棄廢物。
此時此刻,白杰宛如垃圾癱軟倒地,臉面巨痛,仿佛裂紋即將炸裂開來。
而林秋則以冰冷到極致的眼神緊緊凝視著他。那眼神如冰鋒凌冽,冷如冰椎。
“你...你...你..."
“我...我..."
他顫抖地看著林秋,想要開口,但恐懼已完全占據心間,使他話不成句。
明明想說的話堵在喉嚨里,躍躍欲出口,卻只能斷斷續續地說出一兩字,字字帶著哆嗦。
因為這目光太寒冷了,這不是人的目光,簡直就是惡魔的注視。
那目光仿佛被世界最寒冷之處凍僵的利器,任何人只要遭此一擊,立刻會被凍結成雕塑。
他瘋狂顫抖,恐慌無以言表。
“現在我們談點賠償的事兒,剛才是你們逆行碰上了我們的車,得賠的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