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刻,林秋冰冷的目光落向劉朝,劉朝感知到了林秋的注視,皺著眉頭瞪了回去,“小子,看你哪門子熱鬧呢?沒見過有錢人?快給我滾得遠遠的。”
“嘿嘿!”
林秋發(fā)出冷然的笑聲,隨即轉(zhuǎn)身而去。
他并沒有多言。即便他有足夠的力量把劉朝碾成塵土,但當(dāng)前還不是動手的適宜時機。他打算晚上再對付這個人。
劉朝望著離去的林秋,得意地揚著手腕,“現(xiàn)在這年代窮鬼真是多啊,老子隨便戴了個便宜表都被那個小癟三瞄上了,也不知道跟誰混的,竟敢盯著老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誤以為林秋是個扒手,以為林秋垂涎他的高檔手表想要順手牽羊。
林秋離開后徑直前往蘇氏集團。
走進蘇清雪的辦公室,卻發(fā)現(xiàn)她并未在此處,他剛要轉(zhuǎn)身離開,便聽到遠處會議室傳出一陣刺耳的聲音:
“蘇清雪,你這賤女人,休想和我們?nèi)鸩始瘓F達成協(xié)議!這批家具訂單,哪怕喂給條狗也不給你。”
“沒想到你是蘇氏集團的CEO,要是早知如此,老娘都不會踏足此地,瞧你我就惡心,你這個卑賤的女人。”
尖銳的叫囂鉆入林秋的耳畔。
說話的是個女人。可就算她是女人,竟膽敢這樣挑釁蘇清雪,也讓林秋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會議室里一觸即發(fā),彌漫著緊張的氣氛。劍拔弩張,劍尖指向未知的風(fēng)暴。
蘇清雪和兩位新上任的蘇氏高層正在此處與瑞彩公司的代表進行洽談。不過蘇清雪未曾料到,談判的竟然是她大學(xué)時期的舊友于瑤瑤。
當(dāng)年上學(xué),于瑤瑤總是對她百般刁難。畢業(yè)后二人再無交集。而今畢業(yè)以來的第一次相見,竟是這樣的場景。
于瑤瑤滿面寒霜,盯著蘇清雪,表情苛刻。
實則,蘇氏集團與瑞彩集團的合作早在半年前就已經(jīng)敲定,那時還是蘇建林執(zhí)掌公司大局。當(dāng)時蘇老爹果斷決策,決定重新振興蘇氏集團的家具業(yè)務(wù),便選擇了與瑞彩集團聯(lián)姻。這次合作,于瑤瑤正是瑞彩方面的總負責(zé)人。
她并不知道,短短半年蘇氏集團已經(jīng)易主,蘇建林也不復(fù)在職,現(xiàn)下是蘇清雪主事。見到蘇清雪的瞬間,于瑤瑤十分驚異。
當(dāng)?shù)弥K清雪就是蘇氏的CEO時,嫉妒猶如野火一般燒灼著她的心靈,使她嫉妒得幾近瘋狂。
此刻她對合作是否成功已不在意。她簡單的想法只有一個:就是讓蘇清雪不痛快。因為只要蘇清雪不悅,那么她就心滿意足。
“蘇清雪,我告訴你,憑你們蘇氏根本不配跟瑞彩合作,這筆生意我不同意。你們想借我們的瑞彩恢復(fù)家具業(yè)務(wù),簡直是妄想。”
“就算跟一只狗合作,我也絕不和你這種賤女人共事。”
于瑤瑤怒目而視,言語之間充斥著敵意。
“嘿嘿,說賤女人是在指誰呀?” 就在這時,會議室的大門驀地打開,林秋笑容滿面地走進來。
他凝視著于瑤瑤問:“說說看,這賤女人是在罵誰?”
“你是何人,也配在這跟我放肆? 賤女人,當(dāng)然指的是蘇清雪。”于瑤瑤惡聲惡氣地說。
“沒錯,說的就是蘇清雪,是吧,你說得很對。”林秋點著頭。
于瑤瑤這時才發(fā)現(xiàn)林秋設(shè)了個陷阱,自己變成了口中那個賤女人。
開始時她未察覺,如今反應(yīng)過來氣得火冒三丈,狠狠瞪著林秋:“你敢罵我,你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罵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瑞彩集團……”
“瑞彩集團算什么東西,別說你,就是你老板來了,敢惹我老婆不高興,他都得付代價。”
“你以為就憑你,地位能超過瑞彩集團的老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