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口快了點,您別介意,讓我走吧,求您了。"
他緊張地磕磕巴巴。
"僅憑一個‘對不起’就想逃過一劫,你是不是太簡單了呢?"
林秋冷然一笑道。
他的笑容宛如冬日寒風,令人顫栗。
那人瞥見林秋冰封的目光,渾身如同篩米般顫抖,恐懼的光芒直射雙眼。
想說話,可內(nèi)心的恐懼徹底占據(jù)了他,使他連聲音都無法擠出。
說什么都沒用!
那刺入肌膚的眼神實在是太冷,
冷得刺骨,似乎能將他的血液凝固。
"記住了,下次該閉嘴時就別啰嗦,這次算是給你的教訓。"
話罷!
林秋輕巧地一拳揮出,重重地砸在這人的腹部。
"哎呦!"
他一聲慘叫,隨即癱倒在地上哀求:"哦,爺爺,饒了我,爺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
劇痛使他尖聲慘叫,嚷著請求寬恕。
"滾開!"
林秋一腳蹬在他身上,將他踹出門外。
"老婆,這處理方法你滿意嗎?"
林秋咧嘴對蘇清雪笑道。
"沒了生意。"蘇清雪撇了撇嘴。
"這不是我造成的,本就沒合作的意愿。即便我不教訓他們,他們也不會和咱合作。"
林秋解釋道。
蘇清雪未加反駁,因為蘇凡說的是實情。
于瑤瑤剛才的堅決,表明沒想和蘇氏集團聯(lián)姻。這樁合作已是名存實亡。
即便林秋不干涉,也注定難成氣候。
"原以為瑞彩集團能幫助蘇氏家具業(yè)務(wù)振興,但現(xiàn)在看只能另尋伙伴了。"
"此前的一切努力都白費了,我們只得重新開始。"
蘇清雪輕嘆,語氣失落。
林秋眸子一轉(zhuǎn),想開口。
蘇清雪搶先道:"林秋,關(guān)于事業(yè)別再幫襯了。你的幫助足夠了,我不愿成為你的負擔,也不想總躲在你庇護之下。"
她認真的表白。
林秋其實是想推薦家公司與蘇清雪合作,而蘇清雪已預(yù)感林秋意圖,提前說了這些話。
雖是夫妻,林秋援手是分內(nèi)事。
然而蘇清雪內(nèi)心也有獨立,不希冀事事靠林秋解困,不想做包袱。
林秋看著蘇清雪認真神色,輕輕點頭:"好吧,我不幫了,日后……依舊專程接送你,做個專屬司機。"
"呵呵!"
蘇清雪喜悅一笑,在林秋臉頰蜻蜓點水一吻。
與此同時,某個豪華酒店的房間里,柳如松陰沉地坐在那里,眼中閃爍著毒蛇般的狠勁。
"都到場了嗎?你們商量好什么時候動手抓蘇清雪回蘇氏集團了么?"
柳如松質(zhì)問眼前幾個男人,目光兇惡。
這就是他的計劃——趁林秋不在時,直闖蘇氏集團抓走蘇清雪。他知道只要蘇清雪被抓,他就有了鉗制林秋的把柄。
聞言,一個臉頰帶有恐怖刀疤的男人沉聲說:"柳少爺,人員齊聚了,原本我們計劃對付蘇清雪的,但誰知林秋突返蘇氏集團,拖延了計劃的執(zhí)行。"
"沒錯,若非那小子突然出現(xiàn),此時人已經(jīng)被我們帶來。”
"錯失良機,唯有再等待,看明后天是否有機會。"
其他人均紛紛表示贊同。
聽到“林秋”,柳如松緊攥拳頭,滿臉恨意和怒意。
他此刻恨林秋如骨髓。
如果可能,他真恨不得立刻將林秋置于死地,起碼要讓他死上百次方消此恨。
"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