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敬年猛地一顫,仿佛被雷電擊中,整個人猛地坐起,雙眼圓睜,滿是驚愕與恐懼。他顫抖著嘴唇,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宋總,您這話從何說起?我黃敬年對公司可是忠心不二,怎會做那等茍且之事!”他的辯解顯得如此無力,汗水如同細密的雨珠,沿著他蒼白的臉頰滾落,背后濕透的衣衫透露出他內(nèi)心的慌亂與無助。
“冤枉?哼,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指控?”宋云嵐的聲音依舊冷漠,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她靜靜地站立,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或許,你是該好好想想,那些平日里你看似不起眼的小動作,是否已經(jīng)悄然編織成了一張將你緊緊束縛的網(wǎng)。”
黃敬年面如死灰,他試圖尋找一絲逃脫的縫隙,卻又被自己的謊言和過往緊緊捆綁。“宋總,這一定是誤會,定有人心懷不軌,想要陷害于我。公司里那么多雙眼睛盯著我,我行事怎會不留痕跡?”他的辯解愈發(fā)無力,如同風(fēng)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
宋云嵐沒有再多言,只是以一種近乎冷酷的冷漠注視著他,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一切偽裝,直達靈魂深處。病房內(nèi)靜得只能聽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每一秒都像是被無限拉長,煎熬著黃敬年的每一根神經(jīng)。
這一刻,不僅是黃敬年的世界崩塌,更是他們之間多年情義的一次徹底清算。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中,黃敬年終于明白,有些路,一旦踏上,便再無回頭之路。而他,終究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在碧源美妝的陰影之下,黃敬年的聲音如同風(fēng)中殘燭,微弱卻帶著不容忽視的決絕:“宋總,我愿以靈魂起誓,對公司的忠誠,比星辰更恒久,比深海更不可測。我雖非完人,才能有限,但對公司的赤誠之心,猶如烈日當(dāng)空,無可遮掩?!?
汗水,此刻成了他心虛的注腳,從額頭傾瀉而下,如同夏日的驟雨,每一滴都承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他的聲音,在顫抖中竟也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流暢,仿佛是在編織一張自我救贖的網(wǎng)。
“黃副總,過往種種,你我心照不宣?!彼卧茘沟穆曇衾滟缢?,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冰刃,直擊黃敬年的靈魂深處,“言辭再美,也無法掩蓋事實的真相。你我心知肚明,那些暗流涌動的夜里,你與碧源美妝之間,早已不再是簡單的雇傭關(guān)系?!?
黃敬年的身軀如篩糠般顫抖,汗水與恐懼交織成網(wǎng),將他緊緊束縛。那些隱藏在光鮮背后的貪婪與背叛,如同定時炸彈,隨時可能將他炸得粉身碎骨。他曾在無數(shù)個夜晚,悄無聲息地將公司的財產(chǎn)化為己有,將機密當(dāng)做交易的籌碼,每一次得手都是對良知的背叛,每一次隱瞞都是對忠誠的嘲諷。
此刻,面對宋云嵐那不容置疑的眼神,黃敬年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他試圖掙扎,想要用無力的辯解挽回一絲尊嚴(yán),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顯得如此蒼白無力。“宋總,我……我真的,我只是……”他的語言變得支離破碎,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絕望的喘息。
然而,宋云嵐的臉上沒有絲毫動容,只有冰冷的決絕和不容妥協(xié)的堅定。她深知,對于背叛者,任何的同情與寬恕都是對正義的褻瀆。她的眼神,就像是一面鏡子,清晰地映照出黃敬年內(nèi)心深處的丑陋與罪惡。
“黃副總,法律自有公斷,你的未來,將由你自己書寫的錯誤篇章來決定?!彼卧茘沟脑捳Z如同一記重錘,徹底擊碎了黃敬年最后的幻想。在這一刻,黃敬年終于意識到,自己所面臨的,不僅僅是失去工作的簡單后果,更是道德與法律的雙重審判。
而他,將不得不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沉重的代價。倘若你對我心生嫌隙,不妨直言不諱,我甘愿解甲歸田,副總之位,我愿拱手相讓。 黃敬年的話語中,唾沫星子與顫音交織,近乎哽咽,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這條生路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