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踱步至床邊,手指輕輕搭上了余詩詩母親細弱的腕間,脈搏的跳動如同古老的密語,訴說著生命的堅韌與脆弱。一番細致入微的探察后,林秋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他轉(zhuǎn)頭望向這對無助的父女,語氣中滿是不容置疑的力量:“此病非重,市立醫(yī)院怎會拒之門外?敢問二位,究竟是哪家醫(yī)院如此決斷?”
“市立,絕對是市立醫(yī)院!”余詩詩的父親連忙接話,眼中閃爍著對那所權(quán)威之地的信任與不解。“我們還特地請了省里頂尖的腫瘤專家呢。”
林秋的眉頭擰成了結(jié),就在這時,他注意到一旁孫德的微妙變化——緊張、畏懼,情緒如同風中燭火,搖曳不定。他心中一動,目光如炬地投向?qū)O德:“這位先生,您與余夫人之病有何淵源?莫非藥方出自您手?”
余詩詩淚光點點,哽咽著解釋道:“這是孫德醫(yī)生,市立醫(yī)院的中醫(yī)部主任。在我媽被醫(yī)院拒絕后,是他伸出援手,用醫(yī)術(shù)延續(xù)了我媽的生命。”
林秋聽后,心中疑慮更甚,眉頭鎖得更緊。母親的病情顯然未至絕境,為何醫(yī)院會如此決絕?而這位市立醫(yī)院的醫(yī)生,又為何會在此私密治療?這一切,似乎都籠罩在一層不為人知的陰云之下。
正當林秋欲開口詢問,孫德卻如驚弓之鳥,猛然指向林秋,語氣中帶著幾分癲狂與誣陷:“詩詩,我必須要說,我懷疑你母親服藥后吐血,與這小子脫不了干系!”
林秋聞言,一臉愕然,心中卻已是波瀾四起。這突如其來的指控,如同平靜湖面上投下的一顆石子,激起層層疑云與猜測。而真正的真相,或許正隱藏在這層層迷霧之下,等待著被一一揭開。
你逗我玩呢,是吧?你確定自己不是在編織一場荒誕劇?林秋仿佛置身于一場突如其來的夢境,他還未來得及啟唇,對方的手指已如利劍般直指他的心口,指控他與余詩詩母親服藥后的血淚事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聯(lián)。這突如其來的劇情轉(zhuǎn)折,讓林秋的腦回路瞬間短路,仿佛被五彩斑斕的泡泡包圍,既迷惑又荒誕。
他以一種超越凡塵的淡然,眼神中閃爍著探究的光芒,仿佛在看一場精心布置的魔術(shù)表演,靜靜審視著孫德那張因激動而扭曲的臉龐。林秋心中暗笑,這場即興的劇目,他倒要看看導演能如何編排下去,如何能讓這空穴來風的指控變得引人入勝。
‘哦?你說那服藥后的變故與我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那不妨讓我們來一場證據(jù)與邏輯的盛宴吧。’林秋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玩味,他輕輕抬手,做了一個邀請的動作,就像是在邀請一位舞者步入他的舞臺。‘若真有確鑿證據(jù),我愿成為那最忠實的觀眾,細細品味你的推理盛宴。’”
余詩詩,這位溫柔的守護者,初時的驚愕轉(zhuǎn)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堅決的維護。‘孫主任,林先生是個正直的人,他不可能是那個……’她的話語溫柔卻堅定,試圖為林秋筑起一道信任的圍墻。然而,孫德的狂風暴雨并未因此停歇,反而更加猛烈,他的咆哮如同雷鳴,回蕩在整個空間,每一字一句都直指林秋,誓要將他卷入這場無妄之災的風暴中心。
‘百分之百,我確定!’孫德的雙眼仿佛燃燒著火焰,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設計的陷阱,試圖將林秋牢牢困住。‘詩詩,你必須相信我,這一切,都是他!’他的語氣中既有絕望也有執(zhí)著,仿佛整個世界的真相都掌握在他一人手中。
林秋則是一臉無辜加無奈的表情,心里默默吐槽:‘這百分之百的肯定,還真是來得毫無根據(jù),比天氣預報還不可靠。’但他表面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甚至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好吧,既然你這么自信,那就讓我看看,你的推理大戲能否讓我眼前一亮,可別讓這戲臺空落落的,浪費了如此好的觀眾。’
說著,他悠然自得地走向沙發(fā),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為了這一刻的鋪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