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
林醉柳凝重的神情嚇了昭元公主一跳,她拉著林醉柳,頗緊張的開口道。
林醉柳點了點頭,拍了拍昭元的胳膊,這才安慰似的開口道“放心吧,昭元,太后娘娘會沒事兒的,別著急。”
此時廖鑾也走到兩人身邊,看著兩人互動半晌這才開口道“不會有事兒的,阿柳,我們回去就給司塵寫信。”
二人點了點頭,昭元這才放下心來。
留了方子,林醉柳這才由廖鑾帶著,直接離開了皇宮。
觀言已經先一步把他們的東西帶回來了,因而如今他們兩個一到鎮南王府,王府門口已經站的好些人。
二人一回來,他們就迎著二人直接進了王府,林醉柳回程的一路上都坐在馬上,左右顛簸還硌,如今累的要死。
顧不上跟大家說這說那,直接跟著崔荷回了自己的小院,臉都沒洗一下就窩在床上睡熟了。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直到第二天傍晚,林醉柳才迷迷糊糊醒過來。
屋內此時點著兩盞昏暗的燈,一片寂靜,林醉柳一直睡的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身邊的床鋪,沒摸到廖鑾。
如今天色昏暗,她過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兒來,還以為自己在外面,身邊睡著廖鑾呢。
直到入手處一片冰冰涼涼的觸感,她這才驚覺,自己已經回到鎮南王府了。
林醉柳揉了揉睡的發昏的腦袋,坐起身,轉了轉腦袋,忽然看見,昏暗出的椅子上,好像……坐了個人!
媽媽呀,是誰這么變態大晚上坐在那兒看她睡覺。
林醉柳嚇的往床里面蹭了蹭,這才顫巍巍的開口道“燕歸?”
她聲音小心翼翼的,那邊坐著的人聽了,“噗嗤”一聲嘲諷的笑出聲。
“我說,你怎么連我和我師兄也分不出來,我倆身形差遠了。”
他這話出口,林醉柳立刻反應過來坐在那兒的是誰,“封消寒?”
“嗯哼。”那人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到旁邊把蠟燭點開,這才轉過身,看著林醉柳道“你還能聽出來我聲音。”
林醉柳已經不想理這個人了,她翻了個白眼兒,下地穿了鞋,看著他開口道“你怎么忽然來了。”
“來謝謝你,”他說著,手一揮,下一秒鐘林醉柳就接住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枚令牌,黑黢黢的看著一點兒也不好看,令牌上面模模糊糊“驚聞”兩個大字,旁邊還有一串小字,林醉柳也看不清楚到底都寫了什么。
她捏著令牌,看著封消寒開口問道“這是什么?”
“驚聞閣的令牌,以后如若有什么事兒,你可以拿著令牌去找我,當是還你這個人情。”他聲音平平淡淡的,沒有絲毫起伏的樣子。
林醉柳一直覺得封消寒就是那種冷漠無情,沒什么感情的人,根本記不得別人的好。
倒是沒想到這人竟然真的能想到報答她這回事兒。
她點了點頭,直接把令牌塞到了枕頭底下,笑瞇瞇的看著封消寒。
“好的呀?小消寒。”
封消寒……
神經病啊!
他輕飄飄的瞪了林醉柳一眼,轉身不再看他,開口說道“我走了。”
林醉柳也不留他,揮了揮手,忽然想起來似的。“哦,對了!你體內的毒時間太長了,還沒好,以后可能要換藥,你記得定時來讓我復查。”
她也不知道封消寒聽到沒有,看著他轉身從窗戶飛身上了院里那棵大榕樹轉身出去了,也伸了個懶腰。
有點兒餓了。
她走出門,外面天色昏暗,崔荷以冬一個都沒在,林醉柳繞著回廊走到小廚房里,果然看見了里面的崔荷跟以冬。
此時以冬正在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