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書放下,眼神專注的看著林醉柳。
廖鑾的瞳孔里裝著星辰大海,眼神深邃,這么盯著別人看的時候,林醉柳幾乎要溺斃在這樣的視線里。
她連忙躲開了廖鑾的視線,訥訥開口道“你看什么呢?”
林醉柳聽見廖鑾輕笑了一聲,開口說“前陣子忙著昭元公主的事兒,一直也沒來得及開口問你,聽說你和昭元公主把林知佑當街罵了一頓?”
這件事說來已經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兒了,林醉柳自己都快忘了,倒是沒想到廖鑾竟然會忽然提出來。
她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看著廖鑾開口問道“怎么了?”
這么小的事兒一向不應該占據兩個人的聊天話題,她不明白廖鑾為什么會開口問。
好在廖鑾馬上就開口解釋清楚了,這解釋還叫她有點兒哭笑不得。
“我把林知佑安排在了京城護衛隊里,這活計說累也累,說閑也閑,原本也算是個肥差。”
林醉柳點了點頭,他接著說道“按理說定遠侯求上門的事情做的這么完美,他應該也心滿意足了,可是前兩天他忽然拿來了很多禮物,一直再三感謝又讓你不要生氣。”
“我這才覺得不對勁兒,回去一查,才發現你們居然有私仇。”
有昭元公主在,廖鑾自然不怕林醉柳吃虧,而暗地里保護林醉柳的暗衛們,一般她不挨欺負,也不會有事沒事把她的事兒全都告訴廖鑾。
因而廖鑾直到那時候才發現她私底下同林知佑碰過面了。
她一想到林知佑那個慫樣子,頓時心里也覺得有點兒好笑,“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哈哈哈了好半天。
直到笑的肚子也有點兒疼了,她這才捂住自己,嘆了口氣,看著廖鑾開口道
“你說,林知佑要是有他那個胞姐一半的狠勁兒和聰明勁兒,也不至于讓我父親他求爺爺告奶奶的給他找活計了。”
林醉璐和林知佑本來是一對兒龍鳳胎,生了孩子的時候在京城還響起了一陣不小的轟動。
只是隨著年級長大了,林醉璐是個姑娘家還好說,長的好看,以后只要嫁個好人家,大家也都會扯著脖子羨慕。
只不過林知佑卻完完全全被寵成了一個紈绔子弟,天天就知道跟著些狐朋狗友,貴公子哥兒們出去跑馬喝酒逗蟈蟈。
定遠侯那些個文韜武略一點兒都沒學著不說,聰明勁兒都遠不如別人。
就因為他,林醉柳那個大娘平日里跟別人家貴婦人們出去聚會打牌九時不知道被明里暗里譏諷過多少次。
“人各有命,林知佑自己天生不好學,定遠侯夫人又不管著拘著,如今這樣也是情有可原。”
林醉柳倒是很贊同廖鑾的這個說法,剛要開口附和,那邊廂管家忽然進院門通傳,說皇上來了。
皇上難得來鎮南王府一次,以往每次有事兒都是直接通傳廖鑾進宮。
如今他忽然過來,廖鑾急忙起身,對管家開口道“迎皇上去書房坐,泡新得的那罐太平猴魁。”
說著,他左右上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問過林醉柳確認沒什么不得體的地方了,這才開口道“你先坐,我去前院兒面圣。”
林醉柳點了點頭,催著廖鑾轉身出院了,這才一下倒在搖椅上,懶洋洋的不動彈了。
這邊廖鑾快步走到了前院兒他的書房所在的院子里,剛一進院子,就看到了皇上身邊的大太監正站在門口。
廖鑾微微點頭沖那太監示意了一下,他忙有眼色的給廖鑾拉開了書房的門,迎著廖鑾進去了,又貼心的把門關上了。
屋子里,皇上正端著茶杯喝茶,看見廖鑾來了,放下杯子急忙開口道“朕來得及,沒提前通知你,實在是失禮。”
廖鑾搖了搖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