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昭元公主實在是同原來那個張揚肆意的姑娘大不相同,祁敬珩見了眼神驚詫的看向廖鑾。
廖鑾微微搖了搖頭,低聲開口道“公主受了刺激,還是慢慢調養為好,不要多刺激她。”
他話音落下,祁敬珩點了點頭,眼神里漸漸帶出了殺伐之氣。
他聲音冷凝的開口道“西奉國欺人太甚,這口氣朕實在咽不下去,燕歸,我們何時開戰。”
此時昭元公主在長樂宮的宮女也來把昭元接走了,隨行的還有太醫院的太醫們,廖鑾看著昭元公主安安靜靜的隨著他們走了,這才轉過身。
他身上也帶上了這么多年南征北戰的殺氣,沉聲開口道“皇上放心,要不了多久了,必讓他西奉國血債血償。”
如今他倒是不怕西奉國忽然變得多強,畢竟赤霄衛常年駐扎在邊境,吃穿用度也一向供給的上,一直經受著嚴厲訓練。
有赤霄衛在,西奉國的士兵就別想踏進北環國一步。
他怕就怕西奉國詭計多端,如今如此明目張膽的想要同北環國開戰,背后肯定有什么別的動作。
然而不管怎么說,如今也能走一步看一步,總不能因為懷疑什么,就畏手畏腳的。
廖鑾回到鎮南王府的時候,王府的大門緊緊關著,門兩旁站著的守衛挺胸抬頭的,看著精神得很。
兩人看到廖鑾的坐騎小黑,忙從門口走下來,接過廖鑾手里的韁繩,迎著廖鑾進王府,顯得殷勤的很。
大門一被推開,里面那個平日里守大門的老頭兒就聞聲出來了,看見回來的人是廖鑾心里也開心,跟著揮了揮手。
廖鑾沖他笑了笑,這才直直的順著過道一直去了后院。
一路上見了他的丫鬟小廝們俱都行禮,所以沒過一分鐘,林醉柳就知道廖鑾回來了。
收到消息的林醉柳原本正在收拾自己那一箱子看完的話本,一聽廖鑾回來了忙扔下手里的書,起身直接沖出了小書房。
還沒出院子,迎面就撞上了走進來的廖鑾。
廖鑾被撞的一個踉蹌,眼疾手快的伸手把林醉柳扶住了,自己也被震的傷口一疼。
“小心點兒,怎么還是真的冒冒失失的。”
他語氣一如離開之前,挺長時間沒聽到廖鑾的聲音了,林醉柳激動的眼淚都要蹦出來了。
她一把抱住廖鑾,兩只胳膊緊緊摟住她的腦袋,開口就罵道“怎么這么長時間才回來,怎么信都到了那么長時間了,你才剛回來。”
廖鑾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也回抱住林醉柳,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這才開口道“昭元公主狀態不大好,在安興鎮多耽誤了幾天。”
“再說了,不是都給你寫信了嗎,你怎么還著急。”
此時林醉柳已經把頭埋在了廖鑾懷里,聽到廖鑾的話她心里生氣,也省心悶悶的開口道“就你那信,寫了還不如不寫。”
“嗯?”廖鑾疑惑的發問。
林醉柳懶得理他,又實在嗆不過那口氣,于是開口講道“你還說呢,到底是哪兒受傷了,胳膊寫字都沒什么力氣,幾個字寫的一點兒都不好看。”
廖鑾聽到林醉柳的問題頓時啞口無言,他原本以為自己假裝的挺好的,沒想到才剛給她寫了一封信林醉柳就發現了。
這種心情有些奇怪還有點兒幸福。
“沒什么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兒嗎。”說著,廖鑾嘆了口氣,悠悠開口道“阿柳,我不想你為我著急。”
一對久別重逢的小夫妻在院子中間抱了好一會兒才依依惜別的分開了。
廖鑾的胳膊才一松開,林醉柳急忙拉著他上下左右打量著,嘴里也一直嘰嘰喳喳的開口問“所以你現在怎么樣了啊?哪里受傷了,處理傷口了嗎?”
廖鑾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