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既然昭元這么說,那林醉柳大概就懂了,她也確實能理解這種斬不斷理還亂的孽緣,只是沒想到封消寒原來身份竟然這么顯赫。
“即便是這樣,那也不許天天跟到外面去,現(xiàn)在皇上還不知道你背著我偷偷做這件事兒,知道了有你好看的,這可是欺君之罪。”
說的邪乎極了。
昭元公主從小跟祁敬珩在一起長大的,因而即便看見他現(xiàn)在做了皇上,每次自己做了什么事兒他都幫著處理爛攤子,所以心里也并沒多害怕。
“你放心吧,我過兩天就回去,絕對不在這里多待,況且這里的人都很好的,我們相處的很好,你不用太擔(dān)心。”
讓人聞之色變的驚聞閣殺手竟然被一個妙齡少女夸人很好,林醉柳光是想想就覺得要笑出聲來了。
“行啦,過兩天讓封消寒給你送回去吧,我真是沒想到,封消寒就是寧國公世子,我認(rèn)識他很久了。”
兩個姑娘家在角落里嘀嘀咕咕說了好半天,一旁廖鑾直直站在那兒看著跟個瘟神似的,不動也不說話。
封消寒雖然看著冷情陰沉,然而骨子里的本質(zhì)是變不了的,他最大的特質(zhì)就是看見廖鑾就想湊上去嘴欠兒。
于是……
“呦,師兄,人逢喜事精神爽,你現(xiàn)在看著越來越精神了。”
廖鑾……
“師兄,我們什么時候去單挑一把吧,我最近武功十分精進(jìn),這次絕對不會輸給你了。”
廖鑾……
他根本懶得理封消寒,只安安靜靜的聽他在耳邊嘰嘰喳喳的說著,腦袋里忽然就想到了原來在瓊山上的日子。
年紀(jì)小的時候總是比較貪伴兒,他那時候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冷清淡漠的性子,因而封消寒也是像如今這般,每次都跟在他屁股后面嘰嘰喳喳的說著。
后來大些了,干脆直接摟著他肩膀,強制性的讓廖鑾聽他講話。
到現(xiàn)在,那只原來經(jīng)常摟著廖鑾的胳膊,已經(jīng)被廖鑾親手?jǐn)叵拢砂坠橇恕?
他不愿意再想下去,只得掩飾性地高聲沖著林醉柳的方向,開口喊道“一會兒還有事兒,我們得早些走了,阿柳。”
林醉柳聽到他的話應(yīng)了一聲,又彎下腰,拉著昭元公主細(xì)細(xì)囑咐了幾句,這才轉(zhuǎn)過身,顛兒顛兒跑到廖鑾身邊。
“我說完了,我們走吧。”
“公主呢?昭元公主不走嗎?”廖鑾頗有些疑惑的看了神神秘秘的二人兩眼,小姑娘家的心思自然不能讓這么個糙漢子知道。
林醉柳搖了搖頭,直接伸手拖住廖鑾的胳膊,開口說道“不走不走,過兩天讓封消寒送她回去,人家的事兒跟我們兩個沒關(guān)系,你不是說有事兒嗎,我們快點走吧。”
話里話外說的,好像昨天迫切的恨不得立刻飛過來的人不是她一樣。
“那你們方才聊了那么半天……”
他話還沒問完,林醉柳就急急忙忙的開口打斷他。
“不許問,小姑娘家自然有自己的事兒要商量,你什么都問我們還一個一個給你解釋清楚不成,不許說話,快點走。”
被莫名其妙訓(xùn)斥了一番的廖鑾只得噤聲,安安靜靜的跟著林醉柳一起又慢慢磨蹭出了院門。
明明沒有人守在門口,二人出去后,門又自己哐啷一聲關(guān)上了。
“……這么看著好像有點兒像殺手組織了,科技的力量果然無窮無盡。”
被要求不許說話的廖鑾見林醉柳忽然搭理自己了顯得十分開心,然后張嘴就說道“科雞是何動物,阿柳你怎么總知道這些個奇奇怪怪的東西。”
林醉柳……
“都跟你說了,不要說話,快點兒回去了。”
日子又慢慢恢復(fù)了平靜,就在林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