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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上次武林大會的比賽,已然過去了很多年了,這么多年的時間里,承蒙大家的信任,老朽才能擔(dān)任這武林盟主一職如此之久。”
“如今長江后浪推前浪,我也是為這些有能力有見識的年輕小輩挪出位置的時候了。”
說著,他直接抬起季堯寒的手臂,開口宣布道:“此次武林大會中,由季少俠拔得頭籌,確認(rèn)無誤后,將成為新一任的武林盟主。”
季堯寒的能力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因而聽到宣布也都大聲歡呼起來,他這才慢慢承認(rèn)了這件事。
他真的成了新任的武林盟主,江湖眾門派的統(tǒng)帥。
這像一個夢一樣,待宣布完畢,他就迫不及待的離開了擂臺會場,直接急沖沖的朝著客棧去了。
此時客棧里的氣氛有些壓抑。
廖鑾此人從回來就暈倒了,林醉柳在大堂幾乎扶不住他,還是聞訊的司塵匆匆趕了下來,在樓下正好碰到了頗為狼狽的兩個人。
“這是怎么了?”他急忙兩步走過來幫著林醉柳扶住了廖鑾,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體溫頗高。
“這是發(fā)燒了?怎的這么燙。”
“我也不知道,從方才開始就如此了,他一直也不叫我看,現(xiàn)在忽然暈倒我也被嚇了一跳。”
二人就這樣架著廖鑾直接回了房間,直到把他放到床上才松了口氣。
“我來看看他怎么回事兒。”說司塵伸手摸上了他的脈搏。
林醉柳在旁邊安靜的等著,然而過了好半天卻不見他有什么動作。
“怎么了司塵?看不出來嗎?”
說完她便想自己起身過去看,然而才站起來,就看到司塵一臉見鬼的表情回過頭。
“燕歸的經(jīng)脈……好像被堵住了。”
堵住了?
方才她就覺得廖鑾內(nèi)力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總是時時調(diào)不出來,原本還以為是他受傷了亦或是怎樣,沒想到竟然……
不待二人多想,廖鑾忽然哆嗦了一下,伸手抱住自己,渾身發(fā)冷了似的,然后眼見著他身上慢慢竟然凝出了一陣冰霜。
林醉柳大驚失色,急忙過去伸出手握住他的,這才發(fā)現(xiàn)廖鑾此時渾身冰涼,在沒有方才以為他發(fā)燒時的那股熱勁兒。
“這是怎么回事?”她慌慌張張的有些不知所措,轉(zhuǎn)頭看著司塵,“煙鬼他這是怎么了?”
司塵也嚇了一跳,本來沒想到事態(tài)已經(jīng)嚴(yán)重到這種地步,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
“我知道了。”說著他又俯下身來,開始順著廖鑾的胸膛摸了起來。
“最近他可做過什么事?”
這個“什么事”的范圍太大了,叫林醉柳一時想也根本想不出,他到底做過什么平日里沒做過的事兒。
想了好半天,這才支支吾吾的開口說,“前兩日我被綁架,他孤身一人前去救我。”
當(dāng)時她在屋內(nèi),被綁的像個粽子似的,縱是想出去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難道就是在那個時候受傷了?
可是她既沒有看到他身上有任何傷口,打到十也沒有聽到一聲悶哼,怎的就會忽然受傷了呢。
“那就是了,你該想想,綁了你的都是些什么人?那群人的術(shù)法陰寒詭譎,嚴(yán)規(guī)肯定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中招了。”
這病癥一直到今天才被發(fā)現(xiàn),想來是根本不愿意讓他活著出來。
“那怎么辦?我們可以想辦法救燕歸嗎。你有沒有什么解決這種問題的法子?”
司塵行醫(yī)數(shù)年,于這種方面一向十分了解,此時驟然間事發(fā),她不懂,自然就要交給司塵來想。
原本這也是一個尋求安慰之詞,沒想到司塵腦袋里轉(zhuǎn)了兩個彎兒,竟然真叫他想出了救治廖鑾的方法。
“我之前倒也是見過這樣邪門兒的術(shù)法,當(dāng)時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