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的很。”他點頭哈腰的說了兩句,“王爺,我們進去說?”
這下方才那個守衛也震驚了,好在他不是狗眼看人低的東西,否則叫城主知道他把京城來的王爺都拒之門外,他哪兒還能有命在。
這城主只知道廖鑾是王爺,林醉柳站在他旁邊穿著一身男裝,看著清俊秀麗,他卻是不認識的。
“敢問旁邊這位小兄弟是?”他疑惑開口,腦袋里甚至想了想難道這人是鎮南王爺的男寵不成。
可是鎮南王為人一向正直,絕對不會做出此等為世人所詬病的事,因而他強壓下自己的想法開口問道。
這倒不是很好解釋了,林醉柳出來換了男裝,目的就是不叫人知道她的身份,現如今既然問起來,她大概就只能撒謊了。
“瞧我這記性,居然忘了自我介紹了,城主大人好,在下不過是個江湖大夫罷了,不值一提。”
大人物有什么事兒,身邊有什么人,他問了也是白問,不過就是想著不知道如何稱呼有些不方便罷了,不過既然人家已經說了自己是個大夫,便不好再刨根問底的接著問了。
幾人越過前院進了大堂,城主府跟京城的建筑不太一樣,多恢弘壯闊,也沒那么多園林布置,看著十分威嚴。
二人進到大堂里,城主就直接把上首的位置給廖鑾讓了出來,林醉柳畢竟如今是個大夫罷了,也不好喧賓奪主,于是只跟著城主一起坐在了下首。
二人就坐在廖鑾的一左一右,看著倒是也相得益彰。
然而坐在這兒坐了一會兒,茶水都上了,也不見有人說話的意思,他只能自己提起話茬道:“王爺今日前來不知是有何要事?屬下一定配合。”
態度十分不錯,林醉柳逛過這么多的城了,這位城主的悟性還算不錯的。
不過就是兒子不怎么樣……林醉柳想到方才遇見他的那個其貌不揚的紈绔兒子,心里居然還有點兒惋惜。
后繼無人啊。
“近來本王一直在調查一樁殺人案,現今很多城池接連發生動亂,動亂根源,如果本王沒猜錯的話,大概就是在南詔國。”
“南詔國?”他蹙眉重復了一聲,“南詔國離我們新鄴城不算近,竟然跑到這兒來撒野?只不過……王爺,屬下真的沒有聽到有人報官說殺人。”
他自然是聽不到的,江湖上的事兒一般都自己發現自己了結,從來不會因為有幾個人死了,大家就一起去報官的道理。
就算報了,也不一定真的有用,官府和江湖勢力互不干涉,這本就是不成文的規矩。
因而廖鑾聽到這話,也只不過輕飄飄的開口說了一句,“江湖事罷了。”
一聽這那城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自己的兒子就醉心武功,成日里喊打喊殺的牛氣的不得了。
再加上新鄴城因著是歷屆武林大會的舉辦之處,又有盟主府修建于此,本身就是個眾人知武的地方。
“原來如此……那不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還需要王爺親自出馬?”
鎮南王身份高,地位非常,除了帶兵打仗以外,他還從來沒聽說過,皇上給他安排什么雜七雜八的閑活兒耽誤他時間。
“這很有可能是一個大陰謀,我到現在也沒有查的太過清楚,不過還是希望城主做好準備集結兵力,以備不時之需。”
每個城池都會基本留出點兒人來看守城池內的穩定,說是兵,其實也就是守衛罷了,見城主點頭應下。
廖鑾就毫不拖沓的站起身,清淡開口:“既如此,那邊本王就先行離開了。”說著,他扭頭看著林醉柳,“小林,我們走。”
城主這邊還想著怎么給廖鑾準備個接風宴,哪兒想到說了沒兩句,這人就要走了呢。
他還以為我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兒讓鎮南王不待見了,急忙向前兩步,磕磕巴巴的道:“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