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算是真的想幫忙,他也從來不會用一句柔和的話說出來,粗聲粗氣的似乎完全不在乎廖鑾似的。
所以說封消寒偶爾也是一個極傲嬌的人啊。
林醉柳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邊咂著嘴邊看著封消寒,似乎也在等著他回應(yīng)似的。
“不就是過來了,哪有那么多問題?我要是不來,林醉柳早就變成一灘膿水了,你說是吧?!?
他說著就呲牙咧嘴的看了林醉柳一眼,成功又恐嚇了林醉柳一番,這才滿意的回過頭,把方才才踢過的椅子上的墊子扔到地上,又四平八穩(wěn)的坐了上去。
“嗯,這樣就舒服多了,不是我說,這樣的鬼天氣,客棧實在沒必要放墊子。”
林醉柳實在是不滿意這人有事沒事嚇唬自己,更不滿意自己每次都中招,翻了個白眼兒嘀咕,“矯情。”
見他一直在逃避這個問題,廖鑾便也知趣的不再問了,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林醉柳的錯覺,她總覺得廖鑾現(xiàn)在眉眼含笑,甚至笑的還很開心。
果然兩個人面上雖然不合,其實早已經(jīng)互相原諒對方了吧。
他想著,忽然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其實也不錯,于是也跟著開開心心的傻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