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黑袍人身上的紅蛇的時候,在同一本書上,還記錄了這個味道。
“你看到過?”廖鑾疑惑開口。
“我也不確定。”林醉柳搖了搖頭,“畢竟味道是一個抽象的東西,我也不確定這味道是不是真的,或者說,我也不知道書上寫的是不是我們現在聞到的。”
廖鑾大概明白林醉柳說的是什么意思,他安撫式的拍了拍林醉柳纖瘦的肩膀。
“不必太著急,現在有什么方法我們都應該試一試,你盡管回憶,有什么解決方法就告訴我。”
確實是這樣了,到了現在這個階段,除非那些求生欲十分旺盛的人,剩下的基本都已經絕望了,此時但凡有任何能夠求生的方法,那大家都要嘗試一番。
于是整個隊伍生存的壓力幾乎都壓在了林醉柳身上。
好在幾人內力都還撐得住,林醉柳大概是因為自己平日里天天泡在中藥里,如今抵抗力竟然也意外的不錯。
可是后面的人就有些撐不住了,林醉柳方才教育過的那幾個年輕后生此時已經面色發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還沒等林醉柳想出來,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輕笑聲,“呦,熟人見面。”
這聲音聽著中氣十足,眾人皆都抬起頭看過去,然后都疑惑起來。
面前站著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年紀同廖鑾,封消寒都相仿,可是江湖中人沒有一個認識他的。
那他說的“熟人見面”又是什么意思?眾人面面相覷,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可是這人廖鑾卻是認識的,不光是廖鑾,林醉柳,甚至是封消寒都認識他。
“祁敬越?”林醉柳失聲叫了一句,聞言原本扶著季堯寒看著腳底下的路的封消寒也抬起頭。
“怎么是你。”廖鑾開口問道。
祁敬越臉上原本帶著一個面具,此時也拿在手上。
這銀白色的半邊面具林醉柳看著越來越眼熟,她細細想了想,這才忽然想起來。
她們在陵岳城抓到那個掏心兇手的時候,那人的臉上也是蓋著一個這樣的面具。
她把自己想到的告訴了廖鑾,廖鑾的神色變得越發嚴峻,蹙眉神情嚴肅的看著面前的祁敬越,開口說道:“你想做什么?”
如今已經不需要懷疑了,所有的事情大概都是這人搞出來的,他把整個江湖攪的一團亂,可是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祁敬越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聽到廖鑾的質問聲,祁敬越笑的越發開心了,“我想做什么?鎮南王,應該是你想做什么,皇上他又想做什么?”
這話一說出口,群體嘩然,大家已經無暇顧及這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全都是一臉驚恐的看著現在最前方背對著大家的那個清俊身影。
廖公子……竟然就是傳說中的鎮南王?
鎮南王這個封號,整個北環國上下都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或者說不單單只是北環國,就算是南詔國和西奉國,大家也都對鎮南王有所耳聞。
遠的不說,近些年他同西奉國在西北五城的戰爭,和平反裕親王篡位一事上所做的貢獻非常,整個北環國的人都十分尊重他。
“原來是鎮南王啊?”
“怎么朝廷中人竟然還來江湖上來了,雙方不是都說好了不互相牽扯嗎。”
“不過廖公子確實是幫了我們。”
“誰知道這是不是他們的陰謀。”
……
眾人哦你一言我一語的,身后慕云辰聽著蹙眉,開口朗聲說道:“諸位且聽晚輩一言,此事無虛多慮,我蒼云派能夠保證,廖公子對我們絕無二心,一心想要幫助我們。”
蒼云派在江湖上的地位還是很高的,此事蒼云派的少主都這么說了,眾人雖然心里依然存有疑慮,卻也聰明的沒人再開口多說。
廖鑾現在已經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