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真的是因為一直吵架吧,她們王妃都忘了,鎮南王可是一個十分貼心的人。
既然他提前通知了要一起去跑馬,那就一定是為林醉柳準備了跑馬所需要的一切東西的。
“這是王爺準備的,昨天就已經送到院子來了,那會兒王妃在午睡,便沒叫您起床。”崔荷解釋著,伸手抓起桌上那件大紅色的馬裝。
“原本王爺還問這衣服合不合身,只是沒叫王妃起來試,所以也不知道,現在趕緊試試吧,不合身的話,柜子里還有一件之前做的。”
崔荷的催促聲驅趕著林醉柳,她原本剛起床就覺得頭腦都暈乎乎的,現在也來不及多想,直接順著她的動作穿上了那件跑馬裝。
她動作麻利的為林醉柳把那件衣服從上到下的穿好,接著上下打量了半晌,拍手笑道:“果然是正正好的。”
“那便就穿這件吧,今日出門在盤什么復雜的發型也不方便,配這衣服梳個簡單的發型剛好。”
說著,崔荷就麻利的給林醉柳梳了個髻兒,插上了一根看著十分大氣簡潔的簪子。
林醉柳打從到古代來都沒弄過這么簡單的裝扮,只覺得渾身輕松的不得了,心里也不禁開心一點兒。
“王爺可說在哪兒了嗎?”她狀似不經意的抬頭問了一句,心里卻緊張的不得了。
若是離得很遠的話,她不會是要和廖鑾坐在同一個馬車上吧,那到時候兩個人都不說話的話,會不會很尷尬。
越想越覺得緊張,但是其實她卻忘了,這次原本就是為了騎馬去的。
像廖鑾這樣視馬為命的人,擁有自己的坐騎,自然也是要帶著去的。
所以當林醉柳心里有些緊張的,走到大門口卻一輛馬車都沒看見的時候,只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怎么回事兒?不是這個點兒走嘛?馬車呢?”她莫名其妙的回頭看向崔荷開口。
這次崔荷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身后就傳來了一個男聲道:“沒有馬車,我們騎馬去。”
這聲音就算不看人林醉柳也知道是廖鑾的,但是她想了好半天兩個人在馬車上有多尷尬。
然后現在他告訴她,她們其實是要騎馬去?
那她剛剛的擔心豈不是顯得好蠢。
眼觀鼻,鼻觀心,林醉柳沒再說話,很快邁著步子出了大門,站在了廖鑾那匹俊逸挺拔的黑馬面前。
然后悶悶的開口說道:“走吧。”
廖鑾心下好笑,卻也沒說什么,應了一聲自己率先上馬,接著伸出手來直接到林醉柳面前。
廖鑾的手本來就修長好看,站在這么伸著,林醉柳一時間有點兒看呆了。
怎么會有人像廖鑾這樣,哪哪都優秀呢。
“快上來啊,發什么呆。”直到廖鑾覺得自己被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才又打斷了她。
她不敢再多耽擱,趕忙搭上他的手,順著他的力道一下躍上了馬背。
倒也不是她非要愿意借著廖鑾的力氣。
她自己實在是有點兒上不去,畢竟是個姑娘家,邁不開腿也算正常。
只是想因為兩個人吵架了,她現在做什么感覺都有點兒討好他的嫌疑。
林醉柳是個好面子的人,絕對不先妥協一次。
下定決心不妥協的林醉柳在馬飛馳了一路到達郊外的皇家馬莊時就破功了。
“你……嘔,騎的也太顛了。”
大概是好久沒坐馬背了,她一時間有點兒控制不住自己翻騰的胃。
整個場子里如今只有林醉柳一個在這里面色蒼白的嘔吐。
畢竟大家是來跑馬的,既然是做這個,那就一定不會因為在馬背上被顛簸了幾下就哇哇亂吐。
所以林醉柳顯得很特殊,還有點兒丟人。
不過廖鑾倒是不嫌棄她,憋著笑伸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