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動了,那人也直接走到前面,看著廖鑾開口問道:“王爺你又想到什么好主意了,你不會打算用假胳膊來代替腿吧?!?
“雖然您不能走路了,這事兒我也覺得十分遺憾,可是我還是覺得這事兒不可取,那腿也沒有您現在這個好用啊,也不好看……”
廖鑾咬著牙聽面前這兒大刀闊斧的說了好半天也沒有停止的跡象,終于忍無可忍,瞪視著觀瀾道:“喂!”
這聲音十分響亮,任誰也知道廖鑾生氣了,他鮮少生氣,大部分時間都是憑借著自己的氣質讓別人心生畏懼,基本上三個會和那人就不再敢惹廖鑾了,所有人都是這么過來的。
說來也就只有觀瀾這檔子沒臉沒皮的東西,竟然敢挑釁堂堂鎮南王的權威,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們英明神武的鎮南王。
“王爺,你是不是被我說中,心生惱怒了?!币琅f不知死活的賤兮兮開口問著。
“觀瀾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明天就把你給馮茂山帶去,以后你們就是一個營的兄弟了?!绷舞幭騺硇欧畲蛏叽蚱叽?,絕對不給觀瀾翻盤的機會。
果然,聽到廖鑾這話,原本賤了吧唧的觀瀾立刻變得慘兮兮的,看著廖鑾的眼睛里幾乎要擠出淚花兒來,十分凄慘的嘶吼道:“不要啊,王爺,你還不如讓我進去被逼供?!?
一山不容二虎,這句話在哪里都是十分值得被人信奉的真理,作為廖鑾手底下最大最厲害的兩個組織,赤霄衛和暗羽衛天生就是不對付的。
這場關系一直延續下來,到了這一代,觀瀾和馮茂山兩個人將它發揮出了實質。
畢竟是兩個有心計的人,天生就不對盤,觀瀾說馮茂山,身為一個將領一點兒正直氣概都沒有,只會使小聰明,看著就陰柔。
而馮茂山這個會使小聰明的則說觀瀾只會使些腌臜手段解決問題,一點兒都不堂堂正正。
就像是一件事情的黑白兩面,他們兩個也是廖鑾的黑白兩面,其實兩個人都知道廖鑾缺一不可,可是總是要掙個你死我活,且永遠都沒有和好的時候。
好在廖鑾天生就高冷,所以即便兩個人鬧騰的再厲害,也沒人敢開口問廖鑾一句“我們誰更重要”這種邀寵的話。
托觀瀾這個話癆的福,廖鑾出門去了好幾個時辰,最終也就只完成了這么一件無傷大雅的小事,卻在晚上飯點兒都快過了的時候才回去。
林醉柳在府里等的心里著急的不行,正打算出門去找的時候才聽見外面宜春通報說王爺回來了。
廖鑾的身體現在經不住久坐,想來應該已經很不舒服了,林醉柳匆匆忙忙出去,果然看見了正被觀瀾推著往房間這邊走的廖鑾。
“你還知道回來,今天錯過敷腿時間了知不知道?!笨粗鷤€母夜叉似的,整個鎮南王府的下人加上廖鑾都沒見過這樣的林醉柳。
廖鑾原本正側著輪椅,邊被觀瀾推著轉過來的時候他還抽空瞪了觀瀾一眼,這才笑著對林醉柳開口道:“對不起阿柳,實在是有事兒耽擱了。”
其實從上個月皇上過來的時候開始,林醉柳就知道肯定又有別的事兒等著廖鑾忙呢,只不過這么長時間他都沒出門,今天又一去就是一天,怎么都讓她覺得擔心。
況且他還耽誤了今天的,敷腿,才好了一點兒這人就開始飄,以后可怎么好。
想著,林醉柳向前兩步,走到臺階下面伸出手來照著廖鑾的腿根處就是一按,下一秒鐘就聽見了這人倒吸一口冷氣的聲音。
果然……
“我就說吧,我是不是說你少坐一會少坐一會兒,腿一定會疼的,你怎么什么也不聽呢,我是在害你呢?是嗎?”
林醉柳已經處于崩潰的邊緣了,觀瀾也終于知道了為什么他們王爺知道自己回來時間變晚以后這么激動了。
換成是誰也收不了這樣的母夜叉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