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她這才終于意識到不對勁兒了。
“這是怎么回事?王府的小廝怎么就剩這么幾個了。”問的時候林醉柳其實還有點兒心虛,她生怕是因為自己這兩天執掌中饋管的不好,大家才都走了。
沒想到,她這話問完,以冬卻是十分激動的說開了。
“還說呢,王妃,這兩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咱們王府生病的人越來越多,現在連個好好干活兒的都找不著,我看他們哪兒是生病了,肯定是去偷懶了。”
以冬的語氣義憤填膺的,林醉柳有點兒驚奇的看著她的表情,心里卻有了點兒其他的想法。
正這時,宜春忽然露出了點兒揶揄的笑來,看著以冬開口道:“還說呢,韶光不是也病了嗎,一會兒還得去廚房煮了粥給人家送過去。”
說來,韶光跟以冬兩個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打從林醉柳剛把以冬買回來開始韶光就一直喜歡她,沒想到現在真要修成正果了。
“你瞎說什么呢,就那道傻東西,我就算是煮粥給狗吃也不給他。”以冬說著,鼻腔里還氣哼哼的發出了一個“哼”聲。
肯定又是韶光這個皮小子對以冬做了什么,她才能像這會兒似的這么生氣了,林醉柳想了想,覺得也有可能是哪個傻小子還沒看出來以冬對他的心思。
這樣傻的人,實在是應該好好敲打一番才行,要不然可是這輩子都找不著個媳婦兒了。
“還是去給人家好好煮個粥吧,等他好了也好好給王爺收拾書房,這兩天王爺腿腳好了,不是出去偷偷練劍就是在書房里看書,可給咱們王妃氣壞了。”
崔荷說著,又笑著對林醉柳道:“說到這兒奴婢才想起來了,怎么剛有事兒沒跟您說呢,王爺又在后院兒的梅林子里頭偷偷練劍呢。”
“對了,還是奴婢和崔荷姐姐一塊兒看見的。”提到這茬兒,以冬也顧不上生韶光的氣了,急忙幫著崔荷一塊兒說廖鑾的壞話。
“還說呢,王妃您之前新栽的那幾棵梅花樹,樹枝兒都要讓王爺給削禿了,估摸著今年冬天也開不了花兒了。”
林醉柳新種的這幾棵梅花樹可不一樣,普通的梅花兒紅色粉色,她栽的是難得的紫色,原本就是想等冬天看看是什么美麗的景致。
怎么也沒想到竟然全讓廖鑾這個天殺的東西給毀了。
當下林醉柳的氣就上來了,廖鑾的腿如今才剛好,原本走路就走不利索,正是需要好好養著的時候,他可倒好,真是個一點兒也閑不住的,竟然去偷偷練劍。
林醉柳知道廖鑾向來有練劍的習慣,而且每天都是早起來練,否則見天兒的在京城,也沒有什么施展的空間,他的精神勁兒都沒地兒使了。
可是即便如此,也不代表他鎮南王能一點兒醫囑也不遵循,偷偷摸摸去練劍,還砍她的花兒,實在是欠收拾。
“走,也讓我去看看,咱們鎮南王到底是怎么個厲害法兒,看看他還能不能厲害的起來了。”說著,林醉柳站起身來。
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以冬早就已經把林醉柳的披風拿過來了,她貼心的給林醉柳披上披風,接著并宜春兩個一起走在崔荷后面,跟著林醉柳往外走。
鎮南王府地方不大不小,可是若是想承個梅林,這林子定然也沒有多大,這林子離居柳園不遠,林醉柳出了院子左拐,順著鵝卵石小道往再左拐,往后面去就是那個梅林了。
林子不大,這會兒又還沒到開花兒的季節,所以幾乎是才一到梅林跟前兒,林醉柳就看見了正在磕磕巴巴練劍的廖鑾。
若是按照平時她的水平,自然不至于像現在這樣,只是他的腿腳雖然已經能站起來,也能走路了,卻一直是瘸著的。
走一會兒就累了的人,忽然直接放棄了走打算飛起來,那不是做夢呢嗎,所以林醉柳一直阻止廖鑾練劍,這人還一點兒都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