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林醉柳和廖鑾兩個人早早地就起來了。而當他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不少宮人都已經等在了外面。
看著宮人們的樣子,二人心中有些發愣。而就在這個時候,倉水直接走了過來。
“你們醒了?!?
看著他媽的樣子,倉水緩緩地開口。說著這話,他的臉上更是露出了淡淡地笑容。
看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只是聽著這話,林醉柳和廖鑾二人卻是有些沉默。今天的倉水怎么看,怎么有一種不太對的感覺。
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對,他們也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不過雖然心里是這樣想的,深吸了一口氣,兩個人還是點了點頭,隨后跟著倉水直接離開了住處。
“我現在就要帶你們去見我父王,等到了那邊你們小心一點?!?
走在路上,倉水一邊走著一邊叮囑地開口。
聽著這話,兩個人沉默著誰都沒有開口說什么。
既然倉水都開口提醒了,小心一點就是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很要緊的事情。
很快,兩個人就來到了朝堂之上。
此時朝堂之上滿是大臣將軍,兩個人一進來,就感受到幾道不善的目光,直接落到了自己身上。
“父王,這兩位便是鎮南王和鎮南王妃?!?
單膝跪在地上,倉水很是恭敬地開口。
他說完這句話,一瞬間朝堂之上直接陷入了安靜之中。
看著眼前這場面,林醉柳心中直接冷笑了出來。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眼前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不用多說她都猜得出來。
“二位既然是來幫忙的,不知對南疆現如今的情況,有何見解?”
林醉柳心中還在想著這些,就在這個時候,每一個男人的聲音傳進耳中。
順著聲音看過去,入眼便是一位,已經年過五旬的老人。
雖然不認識,但是僅僅只是看著對方那樣子,也能猜出來,這只怕是權臣了。
林醉柳心里想著這一點,她沉默著并沒有開口說話,而是轉而將目光放到了一旁廖鑾的身上。
現在是在朝堂之上,自然用不上她來開口說什么。
大抵是察覺到了她的意思,廖鑾看了一眼她隨后直接抬起頭看向了南疆的皇帝。
“現如今南疆的情況很明了,就是傷病殘。雖然說之前貴國已經解決了不斷死人的問題,但是如今對于百姓來說,能否生存下去才是重中之重?!?
輕聲笑了笑,隨后便緩緩地開口。
廖鑾說的平靜,看那樣子,就仿佛是在說一件,普通地不能更普通了的事情一般。
“只有叫百姓們的生活恢復到一開始的樣子,才能徹底解決南疆現如今的問題?!?
“鎮南王說的如此輕松,如今國庫并不充盈,即便是想要撥款賑災,皇室也很難辦到。鎮南王這樣的辦法,對于現如今的南疆來說,幾乎無解?!?
廖鑾的話音才剛剛落下,緊跟著另外一個大臣直接開口。
看那樣子,就是鐵了心要百分之百否決廖鑾的辦法。
見此,廖鑾沉默著并沒有立刻開口說什么,而是轉而將目光放到了南皇的身上。
“皇上也是這樣認為的嗎?”
他只是靜靜地看著南皇,輕聲笑了笑隨后緩緩地開口。
他說的平靜,看那樣子就仿佛是在說一件,普通地不能更普通了的事情一般。
見到他這么說,頓時南皇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難道說,堂堂鎮南王就只有這樣的辦法了嗎?”
南皇還在為難,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人開口說道。說著這話,那話語之中更是嘲諷。
看著這些人的態度,原本掛在廖鑾臉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