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松松的語氣,林醉柳也淡淡的笑了起來。
“告辭。”
孟郊塵再次回頭離開了。
時間,會抹平一切傷疤的吧。
望著孟郊塵的背影,林醉柳淡淡得想到。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急急忙忙的往回趕,卻突然看到不遠處木顧惜驚慌的朝自己跑來。
“不好了不好了!”
木顧惜一頭撞到林醉柳身上,惹得林醉柳一個趔趄。
又怎么了?
瞧著木顧惜這幅模樣,林醉柳也有些害怕,如今倉青還在昏迷中,若真有什么事,這南疆也找不到人來幫忙。
“倉青暈了,我……我不過是有些困乏去屋里睡了一覺,起來發現倉青暈在廳堂里,你也不知道去哪了!”
木顧惜聲音都在發抖。
“倉青不是去見那個什么孟郊塵了嗎?為何會暈倒。”
“噗嗤——”
林醉柳忍不住笑了出來,木顧惜卻更慌張了,雙手緊緊地抓著林醉柳的兩個胳膊。
“確實是見到孟郊塵了,只不過……”
林醉柳故意買起了關子。
“只不過倉青欠了人家的情債唄,人家來討債了!”說完林醉路就掙脫木顧惜,跑了起來。
木顧惜聽了這話倒是愈發摸不著頭腦了。
“顧惜快走,回去我再與你細說!”
留倉青一個人昏迷在房子里,林醉柳還是有些擔心的。
屋內。
“原來是這樣啊……”
聽完林醉柳所言,木顧惜一邊點頭一邊把玩起了孟郊塵留下的那個小盒子。
“七炔靈的秘密,想必就在這里頭!”
木顧惜面露喜色。
“不過,這盒子,還是等倉青醒了讓他自己打開,比較妥當。”
像是自言自語一般,木顧惜又將那盒子放回了原處。
孟郊塵說了至少得昏迷個七天。想到這,林醉柳心中暗暗嘆了聲氣。
“恢復記憶的路,還真是難走啊……”
如今倉青昏迷,接下來幾日采摘草藥時,便需留的一人照看倉青了。最后一味草藥說來也不珍奇,無奈如今已是初冬,那味草藥的旺季卻是盛夏,這樣一來,可就十分難尋了。
“阿柳,我對南疆熟悉,接下來幾日我出門尋草藥。”
木惋惜說到,她打心理也想林醉柳能早一日恢復記憶。
“你便照看下倉青,順便再讀些醫書吧。”木惋惜繼續說道。
“嗯!”
想來木惋惜確實對南疆比較熟悉,林醉柳便沒有再推脫。
接下來的幾日,林醉柳看了很多的醫書,也看了很多典故。
身在南疆,自然看的是南疆的醫書。
林醉柳很刻意的去搜尋這些醫書里,關于蠱蟲一事,可她卻發現,這么多醫書,竟沒有一本書上有蠱蟲的畫像!
連那養蠱蟲的各類形狀怪異的容器都教她尋到了,偏偏一頁蠱蟲的畫像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真是稀奇!
一籌莫展之時間,林醉柳悄悄打開了那個小葫蘆,想細致的看一眼那蟲子。
只不過剛一打開,沒過一會兒林醉柳就匆匆的把蓋子合上了,容器太小她也看不清楚,況且她想起了那人的囑咐,怕一個不小心將這蟲子放出來。
畢竟還不確定這蟲子是否是蠱蟲,是否和這南疆蠱蟲有聯系。她目前還不敢輕舉妄動。
“惋惜,你可曾知道蠱蟲長什么模樣。”
瞧見木惋惜一進門,林醉柳就急急忙忙的接過她的草藥籃子,問著。
“阿柳,我是想讓你看些尋常醫術來著,你怎么竟挑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看。”
木顧惜抱怨著,心中卻流過一絲欣喜。
饒是失憶了,她的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