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說出木惋惜的這種做法,白老應該也會理解。
“這臉,白老您認識?”林醉柳問到。
“林姑娘身邊,是不是有個會易容的小姑娘啊?她可是姓木?”白老卻是答非所問。
惋惜?!
林醉柳更加震驚了。
白老居然認識惋惜么?
惋惜在南疆……這白老,可是地道的北環(huán)人啊。
難不成這易容界這么小,稍稍有些名氣的還相互認識?
一時之間,林醉柳倒是實在想不明白。
“是。這便是那小姑娘的畫像。”林醉柳老老實實的交代。
即便想不明白,但是連庚的人,她還是信得過的。
“行了,老夫懂了。這臉么……約莫得個五六日。”白老細細端詳著那畫像。
“六日后,勞煩林姑娘再來一趟驚聞閣了。老夫還有其他東西要勞煩林姑娘幫忙畫。”
那白老一邊說著,一邊卷起畫像,似乎是要離開了。
“麻煩白老了!”林醉柳道謝。
送走白老后,林醉柳心里倒是有些隱隱不安,這易容的臉,拿到手里再早也沒有用啊。
在找到孟郊塵之前,這些準備好了也都是擱置。
“連閣主,孟郊塵的事如何了?”白老一走,林醉柳便找到連庚,問著。
“老夫已經派了驚聞閣的弟兄們四下尋找了,就按照你吩咐的,不僅是北環(huán),也不僅是南疆,哪兒都派人了,只不過……”
連庚頓了頓,偷偷看了眼林醉柳的反應,才繼續(xù)開口。
“只不過都沒有什么消息罷了。”
唉。
林醉柳心里嘆了聲氣。
“沒關系連閣主,孟郊塵一事不著急,還請驚聞閣的弟兄尋仔細了,不要漏掉才是。”林醉柳也安慰著連庚。
能找到的白老,也算是不順利中的一點順利了吧,也希望這個好苗頭能延續(xù)下去。
林醉柳心里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