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林醉柳看見來人是木惋惜,很是驚訝!
“阿柳……”木惋惜的聲音聽起來,卻是有一絲絲的不正常。
林醉柳正要問些什么,卻見眼前之人緩緩拿下臉上的假皮……
這人不是惋惜!是易容的!
可為何這易容的皮竟和惋惜的一模一樣!
林醉柳剛欲開口,卻被白老的話攔住了。
“林姑娘不要驚慌,老夫不過是想看看,你我二人口中所講的木姑娘,可否是同一人。”白老笑著說道。
林醉柳沒有吭聲,只是看著白老牽扯出一絲笑容。
這白老與木惋惜,竟是真的認識么?
“如此看來,我與林姑娘口中所言的姑娘,確為同一人了,緣分啊!”白老笑呵呵的說到。
“嗯。”林醉柳淡淡點了點頭。
“惋惜姑娘常年在南疆,敢為白老師如何認識的呢?”想了想,林醉柳還是說出了心里的疑惑。
“這個么……也稱不上認識,不過是一面之緣,交流了些易容的本事?”白老思索了會兒說到。
惋惜倒是沒有跟我提過,想來便確實是一面之緣了,不過,這白老的易容術當真不一般,一面之緣竟能把惋惜的臉刻畫的我都分辨不出……
聽完白老的話,林醉柳暗暗思考著。
“來,試試吧,老夫潛心制作好幾日,可算按姑娘的要求完成了這張臉!”白老遞給林醉柳一張臉。
那臉,正是當初在南疆時,木惋惜給林醉柳易容而得。
“辛苦白老了,小女感激不盡!”林醉柳接過那臉,涂上藥膏后,輕輕地貼在了臉上。
對著銀鏡,這臉,在林醉柳看來,當真是毫無破綻啊。
殊不知,身后的白老臉上,竟劃過一瞬詭異的笑!
“白老的手藝,真是名不虛傳。”欣賞完畢,林醉柳緩緩的取下那臉,用一旁準備好的溫水和毛巾輕輕擦拭臉龐。
“哈哈哈,林姑娘謬贊了。”白老倒是忽然謙虛起來了。
“不知林姑娘承當老夫那畫,可還作數?”他話鋒一轉,倒是自己提出來這事了。
“自然是作數的。”林醉柳淡淡的應到,她猜想這白老莫不是想讓自己現在作畫吧。
“那林姑娘先給老夫畫一張畫像吧!”一邊說著,白老一邊自顧自的坐在那靠墻的木凳上。
“這?”林醉柳有些不解。
提出要給自己畫像的,這一般都應當是名門閨秀,長得標志的閨女家。白老這是?
“林姑娘不必多疑,老夫自然有自己的道理。”瞧見林醉柳一臉疑惑,白老又解釋道。
林醉柳點點頭,也沒有多問什么,便開始畫起來了。
廖鑾沒來,她等會得找機會尋些線索才是……
這白老年輕時,定是風流倜儻啊。
細致的觀察著白老的五官,林醉柳心里忍不住的贊嘆,這三庭五眼的比例,甚是標準,饒是有了歲月的痕跡,那雙眼睛卻是格外的精神。
“小女子想解個手,不知姑娘可否帶路?”
畫著畫著,林醉柳忽然停筆了,扭頭對著那白老的侄女說道。
“好啊好啊。”侄女笑著,一口答應下來。
“你這白伯伯,可是一直在烏鎮?”林醉柳瞧著這侄女性子單純,便尋思套些話。
“倒也不是,我伯伯剛回來呢。伯伯可有錢了,給我帶了好多禮物!”侄女一臉幸福。
看樣子,這侄女很是喜歡白老。
林醉柳若有所思的點著頭。
“林姐姐,你這手上的尾戒很貴吧!”那小侄女忽然指著林醉柳的手說著。
“這……”林醉柳倒是不知道價錢,但是是先皇給皇子的東西,應當不便宜。
“肯定很貴,我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