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淡晴宣被嚇得手里的書都掉了,倒是先開口了。
“應該是我驚訝才對吧?”孟郊塵看著她這幅模樣,覺得有點可笑。
“你來御書房,偷書?”孟郊塵的語氣里滿是嫌棄。
“閉嘴!”淡晴宣急急忙忙拉住他,躲在屏風后頭。
她好不容易趁著廖鑾不在,支走宮女和丫鬟們,進來御書房。
只不過是想找一找,手鏈在不在這里。
那日,她也不知道林醉柳到底有沒有尋回來手鏈,她去皇后寢宮翻找過,無果。
若是尋回來了,也只剩皇上這邊能放吧。
不過淡晴宣在御書房還是沒有找到,倒是發現一些“有意思”的書。
“你來御書房何事?還這么明目張膽?”看著露出真容的孟郊塵,淡晴宣甚是驚訝。
“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要交給皇上,方才去找你你不在,只好親自來咯。”孟郊塵回答道。
“我也……在找很重要的東西。”淡晴宣的情緒忽然有些低落。
“你把這個東西給皇上,就說是我托你給的,他自然明白。”孟郊塵把那個手絹遞給淡晴宣。
他倒是沒有察覺出來,這淡晴宣絲絲的情緒變化。
“上次的藥有用,皇上應該對你不會懷疑了。”他想了想,又說到。
其實孟郊塵心里也明白,這樣也挺難為淡晴宣的,不過他在這宮里,實在是沒有什么可信之人。
淡晴宣默默點了點頭,接過那手絹。
孟郊塵簡單謝過,兩人正要出去,卻忽然聽得門外細微的腳步聲!
有人來了!
淡晴宣慌了,拉著孟郊塵就往靠里的書架后面躲著。
兩人蹲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出。
進來的人,是先皇和太后。
淡晴宣更加慌張了,比起被發現,她更怕聽見些什么后被發現。
“你待會,不要亂動。”淡晴宣面對著孟郊塵,盡量不發聲,用唇語說道。
她緊張極了。
孟郊塵此刻卻是心如止水,異常平靜。
大不了,破罐子破摔。
反正,是那個老男人欠自己,自己占理。
不過他還是聽了淡晴宣的,乖乖藏好不動。
先皇和太后也不過才坐下,吩咐下人去沏茶。
未等到太后和先皇開口,淡晴宣便裝作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跌跌撞撞地走了出來。
先皇察覺動靜,甚至都握緊了腰間的佩劍。
太后心里也是一陣緊張。
“參……參見太后,參見先皇!”淡晴宣跪在地上,顫抖著說。
她裝作一副陡然清醒,恍然大悟的樣子。
“哎呀,原來是晴宣啊。”太后松了一口氣,先皇的手那緩緩從那佩劍上移開。
“宣妃在這御書房,所為何事?”先皇淡淡問道。
“回先皇太后的話,宣妃方才在制新的酒釀,便制便嘗,卻是一直出不來臣妾心里想的那味道。便來這御書房查些酒釀的資料來。”淡晴宣低著頭說,語氣倒是平穩。
“不料制酒時酒釀吃的多了,一不小心竟是在這御書房睡著了,讓太后先皇見笑了……”淡晴宣說完,還努力吸了兩下鼻子,故作著涼的姿態。
聽完她的話,先皇跟太后倒是笑了起來。
御書房關于酒釀的書籍,卻是是在最里面的書架上擺著。
所以先皇倒也沒有懷疑淡晴宣。
“晴宣,你年齡小,雖說這不容易生病,但姑娘家家的,這受了涼,可比尋常男人家難受的多,哀家看了也心疼。”太后溫柔地說道。
“太后說的對,這日后需要什么書,吩咐一聲,讓下人給你送去,御書房本就陰寒,以后這種事,宣妃就不必親自來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