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公孫先生,繼續(xù)幫老夫這個忙,事成,這報酬好說?!毕然室荒橁幇档匦χ?。
他確實拿了個假的讓公孫鵲驗,不過說假也稱不上假。
只能說當(dāng)年安太醫(yī)有心了,又制成了一個外觀和那尾戒一模一樣,甚至?xí)兄敲段步涞念伾兓⒆詣舆M(jìn)行微弱變幻!
唯一的區(qū)別,便是這第二次制作的一枚,徒有其表罷了。
安太醫(yī)說,若是日后有心之人想偷盜,這半假不假的第二枚,或許能用得上。
想必安太醫(yī)怎么也想不到,如今先皇竟拿來這般用了。
“這忙,老夫自然會繼續(xù)幫的,不過這報酬么……這個數(shù)先生覺得如何?”公孫鵲伸出五個手指頭。
“公孫先生這是……獅子大開口??!”先皇倒是震驚。
不是說學(xué)醫(yī)之人,都淡泊名利么?
“不過既然公孫先生提出來了,那變沒問題。”先皇倒是答應(yīng)了下來。
銀兩這東西,他貴為先皇,可是最不缺了。
“那變一言為定,還是七日后,老夫在此地等你,那時,也會給上一個正確答案的!”公孫鵲臉上的笑意,也愈發(fā)濃厚了。
聽完公孫鵲的講述,孟郊塵心里一陣嘲諷。
還真是個老狐貍,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不過沒關(guān)系,反正如今這真的尾戒,也是到了自己手上。
“辛苦你了,先生?!泵辖級m真誠地向著公孫鵲道謝。
“哈哈哈,都是老夫應(yīng)該做的?!惫珜O鵲笑著。
畢竟這件事,現(xiàn)在想想,還是挺有趣的。
“接下來幾日,你定要在此布置好迷幻陣后,到白府上去住,注意安全才是。”孟郊塵低聲囑托道。
“老夫自然明白。”公孫鵲點點頭,把那尾戒順手遞給孟郊塵。
孟郊塵打開手里的盒子,拿出那尾戒。
從小帶到大的東西,他也是許久沒有看見過了。
他將那尾戒戴在小拇指上,不大不小,剛剛好,還感覺涼涼的。
當(dāng)年這東西,可是他的命啊。
不過如今他的身子,已是不需要這東西了。
“咳咳……”正看著手上的尾戒,孟郊塵卻是輕輕咳了幾聲。
林醉柳那家伙,還沒來得及告訴自己這調(diào)理氣血的藥方,自己倒是先大病一場暈過去了。
真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醫(yī)師。
其實孟郊塵救林醉柳,也算是在救自己了。
那日過后,額外的藥草,林醉柳給他,前幾日便用完了。
少了幾味藥,孟郊塵這幾日,明顯感到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中間他托公孫鵲將那一樣的草藥摘來。
沒想到卻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之前的功效。
看來這特殊的藥,林醉柳是留了好些,準(zhǔn)備分次給他,而且每次給的幾味藥,還不一樣!
孟郊塵無奈,但他也沒有辦法。
唯一的辦法,便是等那林醉柳早日醒過來了……
“喲,皇上今日怎么有這閑情雅致,來親自找我了?”看到廖鑾出現(xiàn)在門口,淡晴宣翻了個白眼。
廖鑾只是懷抱雙臂,微微靠著那門柱子,一臉冷峻。
“孟郊塵,近日可來找過你?”他倒是不理會淡晴宣的冷嘲熱諷,開口道。
“沒有,皇上著急,再找人抓他呀,臣妾記得,皇上還下過通緝令呢!”淡晴宣依舊是怪怪的語氣。
她就是看不慣廖鑾這種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明明就是有求于自己!
一想到這兒,淡晴宣心里仿佛就能推測出來,當(dāng)年章挽姐姐,可是受了無盡的冷落與嘲諷?
越想,她就越氣氛!
“若孟郊塵來了,宣妃要立刻帶著東西來見朕?!?
聽見淡晴宣說沒有,廖鑾扔下這句話,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