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若仍是這般不聽勸,到時候,就不要怪朕不講情面了!”先皇氣沖沖地說。
林醉柳不再回答了,她心里已經(jīng)暗暗決定,安太醫(yī)的事情,她要查到底。
“若是沒別的事情,那我便告退了。”她沉默了一會兒,見先皇沒再說什么,便開口,準(zhǔn)備離開了。
先皇鐵青著臉,一句話也不說。
王妃,這可是你逼朕的!
看著林醉柳遠(yuǎn)去的背影,先皇心里憤憤地念叨。
“倉青,我來啦!”
那馬車一到白府門口,木惋惜酒興致沖沖地下了車,一邊喊著一邊朝屋里奔去,絲毫不顧身后孟郊塵的臉上,早就拉起了黑線。
“你怎么不去王爺府?”倉青皺著眉問她。
在他眼里,這丫頭定是不會放過好不容易能跟林醉柳呆一起的機(jī)會了,畢竟兩個人那么久沒見面了。
“不是你讓我過來幫你的嘛。”
木惋惜眼睛瞪的渾圓,看向倉青。
“你就凈幫倒忙!”倉青隨意地看了他一眼,開玩笑似的說到。
一旁的公孫鵲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咯咯咯地笑出了聲。
木惋惜聽后,不情愿地撅起了小嘴巴。
“師傅這般著急,我都落在后面了。”孟郊塵在外面把事情打點好后,才慢慢地進(jìn)來。
“不是倉青說,要我來幫他的,為何剛剛……”木惋惜有些生疑了。
“公孫先生,倉青,你們先忙著。”話音剛落,不顧木惋惜一臉詫異的表情,孟郊塵拽著她的衣服便離開了。
“你干嘛!”到了二樓,木惋惜才終于甩開孟郊塵的手。
“讓你幫忙啊。”孟郊塵漫不經(jīng)心地地給她一個藥臼和藥錘。
“倉青剛剛為何那樣說?”木惋惜賭氣地說,手倒是乖乖地接過來了孟郊塵遞過來的東西。
“因為倉青沒讓你回來幫忙啊。”孟郊塵倒也不瞞著她了,直接說出來。
“騙子!”木惋惜立刻就把那藥臼和小藥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想要離開。
“別賭氣了。”孟郊塵眼疾手快地拉著她。
“倉青不需要幫忙,我需要。”他說著,便往那藥臼里,放了好些艾葉。
“況且你若是真去了王爺府,也幫不上什么忙,還不如留在白府,一起研究些新法子,更重要的是,我……”
我還能保護(hù)你。
話到嘴邊,孟郊塵看著木惋惜,愣了下,沒有說出口。
“我在王爺府,確實……也幫不了什么忙。”木惋惜悻悻地說。
可是,她若是來了白府,這整天在孟郊塵的眼皮底下,日后想去找淡晴宣商量藥酒的事情,就有些難辦了。
想到這,木惋惜的臉上,倒是又浮現(xiàn)出不開心了。
“別多想了,磨艾葉吧。”孟郊塵拽著她到桌子旁邊來。
木惋惜點點頭,開始研磨了。
一下一下輕重緩急地研磨著艾草,新鮮的淡淡地清香,就那樣不受控制地從木惋惜的手上飄了出來。
“其實,我倒是很喜歡……艾葉的味道。”,木惋惜聞著,溫柔地笑了起來。
“你怕不是跟倉青在藥堆里呆久了?”孟郊塵問到,雖然他自己也喜歡聞著艾草味兒。
只不過在他的認(rèn)知里,女孩子嘛,都是喜歡花香啊什么的。
“感覺,很干凈,很安心,聞一聞,整個人就舒服了很多,就好像躺在軟軟的草坪上,抬頭就是無垠的藍(lán)天和白云……”
木惋惜倒沒介意孟郊塵的話,反倒笑著,細(xì)細(xì)地解釋了起來。
這丫頭,這一刻倒還是少見的溫柔。
聽著聽著木惋惜說的話,孟郊塵勾起了唇。
“巧了,我也喜歡。”
王爺府。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