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驚聞閣。”木惋惜哭喪著臉說道。
“在就在了,你傷心什么,怕他喜歡上連閣主?”
看著她這樣的表情,林醉柳只覺得搞笑,敲了下木惋惜的腦袋,咯咯地笑,開玩笑似的說到。
“連庚……似乎發(fā)現(xiàn)了孟郊塵就是白老的事情,還托人來說,今夜孟郊塵不回來了”木惋惜一臉凝重。
“什么!”林醉柳大驚,手上的針線都掉落在地上。
“惋惜,你是怎么知道的?”她顫抖著問。
“我……我猜出來的。”木惋惜急急地說。
她把發(fā)生的事情,和自己的推斷,一五一十地詳細講給了林醉柳聽。
林醉柳聽完,也覺得十有八九,木惋惜的猜測是對的。
即便不對,孟郊塵此時,也是兇多吉少!
“放心,我會救他的。”林醉柳重重地拍了下木惋惜的肩膀,便出了門,去找廖鑾
“救救白老吧!”
林醉柳幾乎快著急地哭出來了,扯著廖鑾的衣袖不住地說。
“柳兒,當初在烏鎮(zhèn),你對白老可不是這個態(tài)度吧?”廖鑾聲音忽然沉了下來。
他心里不懂,為何,林醉柳要一次次地給別人求情,從陸千厲到白老,還都是男人,雖然白老和他們二人不是在一個輩分上,但廖鑾心里還是不大舒服。
“你是不是忘了,那時帶白老一同入宮的目的是什么?”廖鑾竟是撒開了林醉柳的手,眼神復雜地注視著她。
他知道林醉柳善良,可這份善良,未免也太廣泛了些?
“我知道……可是”林醉柳咬了咬牙,忽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怎么辦……她要不要說出來,孟郊塵的身份啊。
此刻,除了高高在上的王爺,還有誰能從驚聞閣里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