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酥,上古時期原本是蟾蜍的耳后皮膚處分泌的油脂物,提取歷練而成,畢竟是蟾蜍身上的東西,剛開始的藥師門,都只當這東西是毒液。
到了后來,人們發現,這蟾蜍身上提取下來的,只是有弱毒罷了,那毒性甚是微弱,將人迷暈都很難,更別提致死了。
并且,若是處理得當,將那毒性給弱化了,這剩下的,可都是好東西!
不僅能開竅醒神,止痛,還能改善體內的氣血循環,特別是這心臟上的毛病,用這處理過的蟾酥,可謂是藥到病除。
一時之間,四海八荒開始大肆捕獵蟾蜍,沒幾年的功夫,這蟾蜍,竟是滅絕了啊!
那時候世人也認識不到有何錯誤,不過是有些嘆惋。
幾年之后,南疆的一名藥師忽然從蛇的腦袋下方的皮膚中,提取出來了些和那蟾酥極其相似的分泌物。
一時之間,他很是興奮,原以為自己找到了蟾酥的替代品。
沒曾想,那蛇毒,是不可能去盡的!
他也因為試藥,而暴斃。
此后又過去了千百年,這故事一傳十十傳百,倒也流傳了下來。
不過是傳著傳著,到后來,人們都把那蛇身上提取出來的,稱作蟾酥了。
與最開始的蟾酥不同的是,這蛇身上的,并非什么良藥,而是一種劇毒。
這種毒藥聞上去,倒是有些薄荷的清涼,很是讓人舒服,讓人有想喝一口的欲望,最恐怖的是,即便是喝下去的那一瞬間,
不過提取蟾酥,最關鍵的便是,蛇活著的時候提取,遠比死了再取的效果,要好上千百倍。
于是很多人便躍躍欲試,但因為對象必須是毒蛇,一時之間,重傷的人,送了命的人,也大有人在……
講到這兒,銘玄微微笑著環視了這大堂一圈。
果然,眾人的目光,有敬佩,有仰慕,有害怕,有蠢蠢欲動……
這等無名小輩,真是有趣兒。
他心里輕蔑地想到。
“好東西,好東西!”全場非常安靜,都在認真地聽銘玄的講述。
靖王只覺得精彩,倒是拍手叫好了起來。
“謝靖王夸獎!不過,銘玄還沒有講完?!彼竿跣辛藗€禮,打算繼續講下去。
“夠了夠了,至于銘玄醫師手上這蟾酥的功效,還是到了這百花宴上再揭曉吧!上茶!”靖王只覺得不想再讓銘玄多說。
他揣摩著,這些便夠了,即便銘玄心里有打算,靖王也只想讓他到這里。
銘玄無奈,但也只是點了點頭,他明白靖王心中的顧慮,而且靖王方才已經宣布上茶了。
這上茶,是百花宴的最后一步,眾人飲完茶,這開宴大會,便是完整落幕了!
恍然間,林醉柳覺得,這宮女看起來有些奇怪。
她假借解手的名義,偷偷溜了出去。
木惋惜看著林醉柳出來了,心里一喜。
到底還是她的阿柳,竟是能認出來自己的易容了!
“阿柳!”木惋惜盡量壓低聲音,沖林醉柳招手。
林醉柳聽得出來這聲是木惋惜的聲音,急急地跑過去,把木惋惜拉到角落里。
“你怎么來了!還帶著他!”林醉柳看見是這兩個人,頭都氣大了。
明明孟郊塵親口答應過自己,一定不會告訴木惋惜的。
“孟郊塵!你不是答應我了!”林醉柳氣的怒斥孟郊塵。
“嘖,王爺上次還答應你一到就給我松綁呢?!泵辖級m翻了個白眼說道。
“哎喲,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記仇了?”林醉柳被他堵的沒話說。
“你們方才這是在干嘛呀?”木惋惜一邊說著,一邊還在偷偷地瞄一眼方才的屋里。
林醉柳登時便覺得更加無語了,這丫頭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