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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前一陣兒,自己竟是勸動孟郊塵喝酒了,她心里還有些隱隱約約的滿足感和自豪感。
“那一罐子十二窖的女兒紅,有什么來頭?”孟郊塵挑著眉,問到。
“十二窖的女兒紅?!”木惋惜訝異到失聲。
得了。
眼前木惋惜的反應,孟郊塵心里連連叫慘。
看來這人情,似乎一不小心欠的有些大了。
“這等程度的酒,我連見都沒有見過,莫不是你背著我,藏了一些?”她戲謔地推了下孟郊塵。
“別鬧了,還不是上次,欠了淡晴宣的。”孟郊塵沒好氣的說。
“噢!”經他這么一說,木惋惜倒是也瞬間想起來了那日在北環御書房耳朵事情,倒是真是脫了淡晴宣的福,有驚無險。
如今想想,孟郊塵還真是欠了她一個人情。
不過說來,也算是她和孟郊塵一起欠下的。
“這可難辦了。”木惋惜說著,撓了撓頭,一臉無奈。
“罷了,不說這事兒了,聊聊,你為何非要進去那御書房不可?”孟郊塵再次問了起來。
況且若是能找到些更好地易容術,也能幫林醉柳不是。
“而且,我還偷聽了他倆談話,王爺,似乎是有些事情要問靖王,靖王卻是不肯說呢。”木惋惜說的一臉得意。
“你還去偷聽他倆談話?”孟郊塵只覺得頭疼,有些后悔把木惋惜帶過來了。
“怎么了?”木惋惜倒是表現得無所謂,反正,那兩個人也沒有發現自己。
“乖點,別一天到晚的,凈是惹出些麻煩來。”孟郊塵皺著眉頭,說道。
這姑娘沖沖撞撞地,根本就不懂的好好保護自己,今天闖一下御書房,明日又跑去偷聽別人說話,若是沒人看著,后果真是不堪設想。
不過這年頭一蹦出來,孟郊塵自己心里也一驚。
這木惋惜,可不就是沒人看著嗎,還是自己親手把她帶到南疆來的……
如此看來,自己真是在瞎擔心。
“過來不就是幫忙的嗎?他們什么都不肯說,怎么幫啊。”木惋惜說的理直氣壯。
況且阿柳說了,這下午,他們和靖王有要事要一起去辦,叫我們千萬不要去打擾,如此一來,這御書房,可不就是空蕩蕩了。
“你膽子倒是不小,下一次,準備闖哪位君王的御書房?”
孟郊塵微微勾起了嘴角,有些嘲諷地沖木惋惜說道。
木惋惜一臉無語,只是丟給了孟郊塵一對白眼。
“走走走。”木惋惜說著,扯了扯他的袖子。雖然孟郊塵沒有親口說答應,但是看著他的反應,木惋惜知道,他多半已經是默許了。
兩人終于是挨過了漫長的中午,躡手躡腳地進了那御書房。
這邊,百花宴也要正式開始了。
廖鑾跟林醉柳午睡醒來,忍者悶熱,又戴上了靖王早先準備好的,那有著大大帽檐的帽子和面罩。
“走吧。”廖鑾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對林醉柳做出請的姿勢。
林醉柳笑了笑,伸出自己的小手,安心地放在廖鑾的手掌上。
廖鑾輕輕握住,便拉著她來到了上午那大堂里。
到底是跟上午不一樣,這人,一下子少了一大半,看上去稀稀散散,寥寥無幾。
而且這室內的布置,也和上午大不一樣,周邊的桌子都被扯掉了,都放在了中間,拼成了一個長長的桌子。
那桌子上面有著奇形怪狀,每一個都和每一個不一樣的托盤,看上去甚是讓人賞心悅目。
而每一個托盤之上,便是此次來參加百毒宴的,諸位醫師的得意之作。
林醉柳光是在門口看上一眼,就覺得心里舒坦極了,恨不得把那每個毒藥都取上一點,私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