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鑾想的很簡單,剛好借著這個機會,把陸千厲的事情給處理了,再說,這新皇子繼承帝位,大赦天下,本來也是比較常見的事情,意欲是為北環的百姓祈福。
“簡單,準了。”孟郊塵點了點頭,應到。
他還當是什么事兒呢,原來是這么小一件事。
王爺府。
“啟稟王爺,這是自稱為安太醫的人送給王爺府的信件。”管家進了屋子,手里拿著薄薄的一封信。
“安太醫的信?”廖鑾倒還有些驚訝,接過,打開。
“安太醫說了些什么?”林醉柳也湊過來,問到。
廖鑾看完,卻是一陣兒沉默。
“他說他看完國師的信之后想了很久,終于想明白了,也釋懷了,從此不會再執著于復生弟弟的性命,而是要好好去過自己剩下的人生。”廖鑾開口說道。
林醉柳聽到后,竟時有一絲絲的感動,這樣也好,也算是安太醫走出來了。
一年后。
廖鑾跟林醉柳怎么也想不到,這孟郊塵竟是能把北環治理的極好,好到讓廖鑾都不由得稱贊上幾句。
當然了,這其中自然也不乏孟郊塵上任前期,廖鑾這個王爺和先皇多多少少的一些幫襯,讓他少走了很多彎路。
其實廖鑾本來打算不管這些東西的,畢竟他本身的身份就是個王爺,而且王爺之上還有個鎮南王的身份,參政這個事情,大可隨心,不必過多干涉。
但是廖鑾是實在放心不下,畢竟孟郊塵也算是自己費了一大把功夫,好不容易連哄帶騙才讓他坐上了那個位置。
所以輔助孟郊塵,也是廖鑾覺得應該的事情。
而這一年最值得關注的,還是林醉柳為廖鑾順利生下了一個健健康康的女娃,小名喚作絮兒。
今天,是每月一次照例要進宮的日子,林醉柳早早地就被廖鑾叫了起來,兩個人收拾了一番,又好好地叮囑了奶娘,才放心離去。
下了早朝,兩人倒是沒有離開,廖鑾只說還有些私事要找孟郊塵,林醉柳便乖乖地陪著他在大殿之外等著。
“王爺王妃,怎么還不回家?”沒一會兒,孟郊塵就出來了。
“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樣的潛力。”林醉柳半開玩笑地對孟郊塵說到。
方才的早朝林醉柳有認真的在聽,北環這一年,在孟郊塵的手上,當真是越來越好了,而且是沒有什么虛頭的那種。
孟郊塵只是看著他們笑,他也是好不謙虛,畢竟這一年對于北環,自己是真的上了心。
“哎喲,這不是王妃嗎?最近怎么都不來看我?”木惋惜從屋子里面遲遲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林醉柳,興致沖沖地奔過去。
林醉柳也興奮地沖過去,和木惋惜結結實實地抱在一起。
木惋惜說的沒錯,自己大概有一個多月沒有見過木惋惜了。
“還不是因為王爺不讓我出來,讓我好好養養身子……”林醉柳輕聲說道。
“不會吧?!絮兒都快兩歲了,王爺,這哀家可得好好說道說道,這一天天的,可別把我們家阿柳憋壞了。”木惋惜瞪著大眼睛,故意這樣說道。
聽到木惋惜自稱哀家,林醉柳忍不住有些想笑。
“風水輪流轉啊,皇后娘娘。”她輕輕刮了一下木惋惜的鼻子,開口說道。
“這位大姐,你什么意思哦?”木惋惜卻是在林醉柳的手還未放下去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腕,說道。
兩個人打打鬧鬧地開著玩笑,看上去甚是有趣。
旁邊的孟郊塵和廖鑾看見這一幕,會心地相視一笑……
“對了,今天過來,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廖鑾倒是忽然開口,打斷了這氛圍。
“但說無妨。”孟郊塵回到。
“我打算,辭官歸隱了,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