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留下的陣法到了現在已經失去了大部分的防御功能,但就是這剩下的一道薄薄透明壁障,卻分隔了兩個世界。
外面是清凈的住家,里面嘛~
卻是紙醉金迷的銷金窟!
見識到了門內的繁華,徐觀復一下子就將剛剛那點自怨自艾給拋到了腦后。
拍了拍腰間鼓鼓囊囊的錢袋子,他嘴角揚起一抹微笑。
飛仙樓是信州城最高檔的酒樓不假,可不代表那里的東西就是最好的!
往往吶,好東西要自己去發現。
而這東市里面,可是有不少的驚喜喲!
片刻之后,徐觀復站在一幢五層樓閣面前。
只見彩綢飄飄,鶯聲燕語,周圍似乎都被香蜜氣息填滿。
“騎馬倚斜橋,滿樓紅袖招!”
搖頭晃腦的拽了句詩文,他興致勃勃的邁入了憐花閣的大門。
不遠處,一男一女對視一眼,臉皮抽抽。
“就這樣讓小公子進那里面?”
女人正是花信少婦的年紀,說到這里臉色微紅,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惱的。
男人年紀看起來要大一些,聞言雙手一攤。
“那不然呢?小公子早已成年,他的事情,我們哪里管得了!綠竹,小姐當初只是交代我們保護好小公子的安全,我們做好本分就好!”
說著他聳了聳肩,邁步往前。
綠竹見男人走的方向似乎是憐花閣的大門,連忙喊道。
“哎!李升!你去干嘛?”
“當然是去保護小公子?。≡谕饷嬖趺幢Wo!”
李升臉上古怪的笑了一下,腳步不停,眼看就要消失在大門之中。
綠竹咬了咬牙,趕緊跟了上去。
“哎!姑娘是不是走錯門了!這里可不是您來的地方!”
才到門口,就有‘大茶壺’攔住了她。
綠竹面色一冷,從腰間掏出一塊令牌在對方面前晃了晃。
“徐!”
大茶壺的驚叫才吐出了一個音節,就被綠竹森冷的眼神逼視給掐住了喉嚨似的,再也說不出來。
“做好你的本分!不該打聽的事情不要打聽!不該說的話也不要說!聽明白沒有!”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大茶壺飛快的點頭,在抬起頭來時,眼前已經沒有了那個‘女閻羅’的身影。
*
徐觀復并不知道身后還吊著兩個‘尾巴’。
此刻的他嘴巴咧到了耳后根,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只是這猥瑣,卻并不是對著身旁兩個身姿曼妙的頭牌。
不是坐懷不亂柳下惠,不搞顏色的原因,是在這方面,他其實有精神潔癖。
這里說白了都是些玉臂千人枕的貨色,即使頭牌也是賣肉的,而不是清倌人。
他下不了手!
“都下去吧!少爺我不需要你們陪!”
徐觀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人一塊下品靈石將兩個老鴇的特意準備給打發走了。
視線回轉,眼睛死死盯著的是面前一大桌子菜食。
他搓了搓手,迫不及待的拿起了筷子。
要說這憐花閣果然是有門道,‘連鎖企業’還是實力雄厚!
不光姑娘靚麗,這酒食也是整治的相當出色,一點都不比飛仙樓差。
更為難得的是,在他票子開路之下,居然真給上了一桌子以七品靈獸血肉烹制的菜肴。
“這可都是命啊!”
嘴里不斷的塞著東西,徐觀復含糊不清的嘀咕。
每吃一口,看著自己的壽命漲上那么一個時辰,半個時辰的,他就特別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