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珍閣大門處,五百兵丁中突然分出了一半,那些人收起武器轉向離去。
遠遠圍觀人群中,幾雙眼睛正在密切關注事態變化。
見此一幕幾人互相看了一眼,點了點頭,就見其中一青年擠出人群。
不多時,青年回來,比了個手勢,幾人就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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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珍閣后門,小巷子里站滿了兵丁,正是之前大門口消失的那些人。
遠處的一道圍墻頭,一雙眼睛默默注視著小巷子里的一切。
瞄了一會兒,眼睛攸的收回。
圍墻里面,此刻站著兩個中年人,其中一個尖嘴猴腮,個子倒是高大的很,看起來很怪異。
另一個則頗為儒雅,只是那雙鷹視之眼破壞了整體的感覺。
青年從墻頭落地,對著那儒雅中年人一禮,臉上寫滿佩服。
“二叔果然妙算,這些兵狗子真到這里來了!”
“嘎嘎!到這里來又怎么樣!這些兵狗子不過是凡夫俗子,還能擋得住我們?”
儒雅中年人還沒有答話,尖嘴猴腮的中年人便怪笑起來。
他臉上滿是不屑,似乎外面全是土雞瓦狗一般!
儒雅中年人一臉沉靜,不滿的瞪了對方一眼。
“行了!不要輕敵!小七,上去再看看!”
青年應了一聲,又攀上了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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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門處,幾個箱子被抬上了一輛看起來十分堅固的馬車。
徐觀復上前親手給車廂門上鎖,接著馬車便嘚兒嘚兒的動了起來。
他站在門口看著馬車遠走,轉身回了玄珍閣。
圍墻上,青年見此一幕,又反身跳回。
“二叔,三叔,那死胖子并沒有跟車一起出發!”
“神馬?他這是啥意思?”
“什么意思?這不是明擺著嗎?人貨分離,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里!”
儒雅中年人瞄了老三一眼,嘴角扯了扯。
這個老三,還是一如既往的愚笨。
暗中搖頭,他轉頭看向圍墻,那視線似乎要穿透圍墻的阻隔,看到外面正在離去的馬車一樣。
眼睛一瞇,他面露輕蔑。
“呵,這些高門大族,一個個都是這種做派!膽子比雞崽子還小!”
“那二叔,我們......”
青年帶著些急迫。
“東西要緊!”
青年有些失望,他其實更加希望能夠攮死那胖子,但他不是不知道輕重的人。
“不過,他們以為這樣就萬無一失了?躲?躲得掉嗎?”
“老三!你去召集弟兄,往玉水林那邊過去。哼!此去徐府,不管怎么走都要經過那里!今日,我就要讓這信州徐家搞出來特意隔離府邸的玉水林,成為他們的敗軍之地!”
“二哥放心!”
老三又是嘎嘎怪笑一陣,消失不見。
“小七,你去前頭盯著那胖子,我猜前門留下的兵就是保護他的!”
“至于這邊,我親自盯著!”
“是!二叔!我一定好好看住了那肥羊!”
聽到有機會打臉,青年臉色陡然興奮起來,領命之后飛速消失,可見報仇之急迫!
轉眼功夫,此處又恢復了平靜,三人分赴三處,開始編織罩向徐觀復的大網。
玄珍閣大門口。
徐觀復在兩百多號兵丁的保護下回府。
他并不擔心東西,或者自己在東市會有危險。
這里的高手可不要太多!
光就徐家,便派了兩個御守下境的強者常年在這東市鎮守。
更別提像玄珍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