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那是赤衣鐵捕,由那位右判大人親手組建!最低修為都得是固身上境!”
馬車邊,跟過來的李升見他一臉好奇,解釋道:
“小公子請看,那十二人當中有一人的面具是銀色的,那代表他的修為達到了御守境界!”
“御守?哪個階位?”
“看那人袖口銹的是黑色花紋,這是御守下境的銀面赤衣!應(yīng)該就是這隊赤衣鐵捕的隊正了!”
聽著李升的話,徐觀復(fù)眼睛微瞇,突然道:
“赤衣鐵捕到底有多少人?”
“據(jù)說足數(shù)為二百四十人,一共分為二十隊,四個組!各有一名副總捕,是御守上鏡。整個赤衣鐵捕,設(shè)有總捕一名,為金面赤衣,是御守大圓滿的境界!”
“這么強!”
徐觀復(fù)聽得咋舌不已,隨即又無比羨慕。
能夠驅(qū)使御守大圓滿境界的人作為一個捕快。
江寧柳家真是遮奢人家!
不愧是爵封吳王,總督東南行省一應(yīng)軍政要務(wù)的南國霸主!
就總督衙門這一個赤衣鐵捕,就幾乎快趕得的上他們信州徐家了!
甚至在最高戰(zhàn)力上還要超過!
要知道他的那位爺爺也才御守上鏡!
不過羨慕歸羨慕,現(xiàn)在的他卻沒有半點的嫉妒。
甚至巴不得來的赤衣鐵捕越多越好,來的赤衣鐵捕等級越高越好。
誰讓他現(xiàn)在就在押送案犯的隊伍里呢?
誰讓那案犯是匪首過山風(fēng)的親子呢?
誰讓匪首過山風(fēng)還逍遙法外,傳說又是個御守中境的強人呢?
“鐵定會劫囚!”
徐觀復(fù)內(nèi)心篤定。
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情!
路上是那過山風(fēng)唯一的機會了!
要是人進了江寧,那可是龍盤虎踞之地,一個小小的御守中鏡,哪里還能翻得起浪花?
“李升,一路都小心些!還有,遇事不要慌,千萬不要想著去保囚知道嗎?那是他們柳家的事情!我們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
徐觀復(fù)對著李升鄭重交代。
“公子放心,仆下省的!”
“嗯!你去囑咐一下我們的人。我去跟我的那位五叔說一下,省的他到時候糊涂,成了人家的擋箭牌!”
徐觀復(fù)這里怎么打著自保的小心思自不去說他。
隊伍的另一頭,柳傳勛的馬車中,卻是別有洞天。
此刻,車廂原來的背板已經(jīng)被打開,露出了后面的些許空間,不大,也就將將坐一個人。
而其中,也正好將將坐了一個人。
這是一個頭發(fā)有些花白的中年人,面無表情。
讓人驚訝的是,其身上穿的居然是一件緋色的官袍!
大魏官制,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員才能服緋!
此人居然是一位高級官員!
但車中跪坐的柳傳勛卻是沒有一絲的驚訝之色,這是他的馬車,他當然知道面前坐的是誰。
“左判大人!”
柳傳勛對著中年人拜了一下,恭敬道:
“魚餌已經(jīng)掛好,一切都已經(jīng)安排妥當,現(xiàn)在就等著那魚兒上鉤了!”
“唔!傳勛,這里沒有外人,不必如此多禮!”
中年人臉上的寒冰化了開來,露出了一絲微笑。
“禮不可廢!此次多賴左判大人爭取,才讓下官得了這個差事!”
“你呀!你是我三房的種子!我身為你叔祖,不向著你,難道還向著其他房的小崽子?”
中年人輕笑的搖了搖頭,隨即又正色道:
“這次的差事你再多費些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