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之內(nèi)因為他的事情鬧過了一場,這些徐觀復當然不可能知道,也沒心思知道。
整整七天的叢林穿梭,風餐露宿。
不!不僅僅是風餐露宿,而是受盡折磨!
他才固身下境界,氣血還不夠旺盛,身體還不夠結(jié)實強壯,哪里承受的住!
不說奄奄一息,現(xiàn)在也去了半條命。
昏昏沉沉的他眼前的一切都是花的。
突然,耳邊傳來了喧嘩嘈雜,徐觀復更覺煩躁。
嘈雜越來越大,他越來越難受。
就在有些反嘔的時候,失重感出現(xiàn)!
緊接著后背傳來一陣劇痛。
徐觀復直覺天旋地轉(zhuǎn),差不多快到極限的他一聲沒吭,直接暈了過去。
議事大廳。
過山風將徐觀復甩到地上,喘著粗氣。
一連多日,拖著傷軀,還要抓這么一個‘千金’的家伙,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強弩之末。
當務之急是趕緊去療傷。
“來人,來人!”
*
留守的老五聽到寨子里的響動,循著騷動,終于趕到現(xiàn)場。
一見過山風渾身是血,獨自一人,臉上驟然變色,急聲道:
“大哥,你這是怎么了?”
“中伏!”
“中伏?”
老五驚呼,眼前這位的實力他隱隱知道幾分,起碼得御守中境以上!
再加上御守下境的老四,居然是如此慘狀?
大哥都這個樣子,那.....
“老四他?”
“兇多吉少!”
過山風有些蒼白的臉上陰翳無比,瞥了一眼被扔到在一邊昏死過去的徐觀復。
老五順著看過去,這才發(fā)現(xiàn)大哥過山風還帶了一個人回來。
“大哥,這是?”
“信州徐家的嫡子!”
說著他眼神兇厲起來。
老五眼睛一瞪:
“就是那個設計伏殺老二和老三,抓了小七的罪魁禍首!”
“是他?”
“存疑!”
過山風咬牙切齒道。
聽到這話,老五懵逼了一下,問道:
“存疑?為何存疑?”
過山風卻是沒有解釋,而是直接吩咐道:
“把人帶到庫房那邊看著,那里守衛(wèi)嚴些。不管怎樣,現(xiàn)在他就是信州徐家嫡子!”
“還有,老四死了!他那些情報網(wǎng)幾乎全斷!你快些找人去信州城探一探消息,看看徐家的反應如何!”
“要真是,我還指望用他換回小七呢!”
“可,大哥,那嫡子據(jù)說不是個廢物資質(zhì)嗎?徐家肯?而且,就算是徐家肯,小七現(xiàn)在應該在柳家手里吧?柳家肯嗎?”
老五有些猶疑。
以他們兩年前做下的大案,江寧柳家吃了那么大一個啞巴虧,一定對他們恨之入骨,這家伙又不是柳家的重要人物,他覺得對方恐怕不會妥協(xié)。
“大哥,要不我們還是......”
“是什么是!我讓你去你就去!怎么?是不是覺得老子現(xiàn)在受了傷,使喚不動你們了!?”
“不敢,小弟不敢!”
老五一驚,后退兩步,連連躬身。
看著過山風臉上怒氣浮動,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多嘴。
也是突遭大變,亂了分寸,這種不該說的話,他都說了,肯定是自己找不痛快。
要知道對方現(xiàn)在一定是以兒子為重吶!
想到這里,老五面色一正,嚴肅道:
“大哥放心,你吩咐的事情,小弟立即去辦,立即去辦!